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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近,這麼撩人。
「這要看季先生想要什麼了?」她字字句句尤為真誠,卻勾人於無形。
「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還是說對待其他人也一樣?」
「季先生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身價高出很多?還是做好事從不要求回報?您是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對嗎?」
聽到這話,季塵的眼底終於不再那麼平靜了。他手掌力道收緊,強有力地桎梏著手中纖細的腕骨,因為太過專注,他已經完全忽略掉掌下那道幾乎快到蹦出來的脈搏。
明明注意到,就會知道有人在說謊。
「所以,只要有人為你撐腰你都會這樣回報他們?」這話裡帶著刺,說出來就具備傷人的威力。
他們……
姜一檸自嘲般地彎了彎唇,被誤解的感覺果真不好,可這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嗎?
她重振旗鼓對上那雙清明的眸子,不肯低頭:「您可以試試。」
今晚的天氣很好,沒有雲能看見很多星星。星星多好看啊,有稜有角努力發光。
倏忽,姜一檸感覺手腕上的桎梏沒了,血液瞬間回流到她的指尖,她蜷了蜷還僵在半空中的手指,剛想收回去下一秒又被人反扣住。
拉入懷裡。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本能的心跳加速,撞了滿懷的馨香,旖旎春光乍現。
黑夜自有黑夜的情趣,車頂燈也沒開,他們在昏暗中摸索,僅靠著感官刺激來辨認。
溫度炙熱,暖香氤氳,心跳加速。
姜一檸被迫坐在季塵的腿上,半側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短裙也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上移了一些,露出瑩潤的大腿。薄薄的絲襪根本不頂事,不禦寒也不隔熱,摩擦之間對方的體溫如同直接貼在她的肌膚上一樣,又燥又熱。
「是這樣嗎?」他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撫上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還是這樣。」
他掌心寬厚,貼著她的腰窩,乾燥而溫暖似是有一股熱流湧過,直達她的心臟,咚咚咚跳得厲害。
姜一檸心裡慌得厲害,好在有夜色為她打掩護,才不致於讓人瞧見她早已緋紅一片的臉頰。她想著,事情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了,那為何不直接做到極致,試探他的底線在哪。
想著便無所畏懼地攀緣上他的脖子,纖細的手指託在他的後脖頸,那裡有細碎的頭髮,弄得她手心癢癢的。
一陣瑟縮,而她佯裝無事,語氣撩人道,「季先生這樣對待過多少女孩?」
她不熟練地玩弄風月,每一步動作都生疏得像是機器一般。
這點除了她自己,誰都看得出來。
「我只對我的妻子這樣。」他說。
「所以,季先生認為您的妻子也該配合你?滿足你?」
季塵忽而鬆手,只是任由姜一檸摟著他,「這不一樣,我不會強迫我的妻子,而你剛剛說的,這是你的回報。」
而後他突然貼著她的腰線伸手去中控臺裡翻了一包煙出來,單手從紙盒裡擠出一支後並沒有急於點燃它。
他手指夾著煙,拇指捻了捻菸嘴,說,「你沒把自己當成我的妻子。」
姜一檸看著他,攀緣在他頸上的手指驀然用勁,嘴唇緊緊抿著,「我誰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不是誰的情人,也不是誰的附屬品,榮辱都只因為我自己。
她不願被人照亮,只願自己發光。
季塵沉默了會兒,隨後微微彎唇。
「我知道。」
姜一檸抬頭,撞上他的視線,灼熱而耀眼。
「所以,姜一檸,」他雙瞳剪水,不緊不慢地逼視著她,「你又這樣對過幾個男人?」
她想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