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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王默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劉準的話。
劉準問:“恪王,你們大頭領向來只有六人出場,今番來京是為了探明索的成王條件,湊集七王以謀大事麼?”
恪王一雙巨臂來回抓後背、手臂的癢。
劉準又道:“所謀之事,乃是為了孵化巨人一族?”
恪王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勉強笑道:“這池子倒不錯。”一個猛子扎進了索的私人游泳池,在水底用玉符狂發訊給越王:越,你確認渡智沒有洩露秘密?劉準知道這般那些事了。
越王回:索隨在他身邊晉升,對他言聽計從,肯定說了不少秘密。他與江修祥過從甚密,一定是學了江修祥的察顏觀色之術,和以推測之語詐唬之法,你莫露太多神色,多觀察他的周遭變化。若言語應對無效,以苦痛折磨他,還不能建功,就等遊與你渡智,合力應對。
恪王鑽出水面,掏出幾張奪影獸皮,將四下影存起來,準備帶回去給越王看。他一邊影存,神色慢慢變得放鬆,目光有歡喜有柔和。像個找到失聯小弟的大哥,發現小弟在別人家育養得很好。
口中道:“我大概知道,索當初為何不隨我走了。你待他確實不錯。”
劉準又發釘子般的問題:“孵化巨人一族,需要金木水火土風雷七屬性。你們還差索這個火屬性的大頭領?”
恪王道:“推測得不壞,雖不合理,倒也合情。”
劉準再發一顆釘子:“你們孵化族人,有一些風險來自大宗師的殺奪,故而引發宗師大戰,是為削弱他們的實力,也為綁住他們的手腳。為防意外,還讓遊王晉升臻近大宗師的戰力。”
恪王笑道:“你倒向江修祥學了一手的好推測和詐唬術。這樣罷,你如實告訴我如何教會索如何晉升,我告訴你一些物事,定然有助你們如何避開天劫。”
這個簡單,劉準掏出一本作者簽名,咳,一本公之於眾的養育筆記遞了過去。
恪王仔細翻看一遍道:“這個我看過。還有其他細節麼?”
孩子考清北,咳,晉升大頭領,可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細心教育,加百分之一的六丈珠,而那六丈珠是最重要的。但它只有一個,在師伯那兒,這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快樂。”劉準用他區區二十年的功力,逼出最認真的態度,一字一定說道,“索學得很快樂,進步很快。”
恪王來勁了:失聯小弟被收養還很快樂?怎麼個快樂法?
有肉,玩水,有認同,穿大褲衩,大襖子,學寫字畫畫。這是甚麼鬼的快樂?恪王邊聽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劉準,露出不信的神色。
“修煉,打架。”劉準又道,“還有耍心計,還看男男女女的戀愛八卦。”
打架的快樂,恪王想象得到。耍心計?他吃不準了,越好像很沉迷,這事情是能上癮的麼?回頭試試。男男女女的八卦又是哪門子快樂?司馬偵的快樂麼?
“你們鑽他腹腔了,他還快樂?”恪王神色很嚴肅,這個問題很要緊,意思是你們把他當工具,奪他六識,還駕著他和我打架,值得啐罵揍死。
“他不快樂,他噎得難受。”劉準照實說,縱使用了象油,索仍然很難受,其實還有師父動不動就威脅要殺徒祭天,那段時間大家都很不快樂,“但沒有法子,當時你我雙方戰正酣,我們在麻帥麾下任事,需要為軍方出力。若沒有索的配合,軍方可能會拿其他巨人測試,死傷難受成倍計。我和索提到他有大功,於梁有探究之功,於族人有以身代受苦之功。”
“自欺欺人!”恪王斥道,“你一直在哄騙他。”
“光州有諺雲,假如生活強,咳,欺負了你,無力反抗的話,就享受他罷。”
“好膽!連我也哄騙。”恪王從池裡撈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