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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那兩人,秦正只好收回目光陪孟菲跳舞,然而終究放不下,仍在心裡唸叨:大廳這麼熱鬧,大家都在這裡玩不是挺好,非要進那個小房間幹什麼?孤男寡女,還能幹什麼?居然還要半掩上門,要不要做得這麼明顯?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越想越煩,甚至舞步都走錯幾次,孟菲有些惱火地問:「你怎麼心不在焉?是不是還惦記著那隻白狐狸呢?」她想到helen身上去了。
秦正就勢說:「是呀!那個東方澤太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helen追到手,我們去幫幫他吧。」不由分說拉著孟菲快步走向那間小會客室。
兩人悄悄將房門推開一角,不覺呆住。
裡面燈光溫馨,helen坐在屋角的鏡子前,正在梳理稍稍有些凌亂的髮髻,不想手下不穩,束著髮髻的白狐狸尾髮帶反倒鬆了,頓時黑色捲髮瀑布一樣披散下來,湧動著音符一樣的波浪,瀰漫著海風一樣的清爽,披風一樣為她罩上神秘而雍容的女性光環,美得不可思議。
站在一邊沙發旁的東方澤,象少年一般閃著清純而炙熱的迷醉眼神,不自禁地走過去,將手輕輕地穿過她散發著女性之美的濃密秀髮,看絲絲縷縷的捲髮從他頎長指間清涼、飄逸地滑落,他眼中是無從遮掩的傾心愛慕和魂為之醉,helen從鏡中報以溫柔又含蓄的回眸,兩人的目光在鏡中悄然相遇,不由相視一笑,說不出的兩情脈脈。
孟菲吃吃地笑著,悄聲道:「helen真厲害!這一頭秀髮的神奇魅力我都不知道,想必她刻意的收藏,只為今天瞬間的驚艷,保準讓東方澤的心立馬就範、乖乖求婚。你說是吧?」
秦正立刻超大音量地「哈哈」大笑,拉著她闖了進去:「來來來,你說的,咱們一起欣賞欣賞helen大美女的秘密武器,看射中誰的小心臟沒有?」
裡面兩人嚇了一跳,立時分開,東方澤帶著明顯的羞澀表情,恨不能一下子退到屋外去。
孟菲也被秦正的超常發揮嚇了一跳,還是假意欣賞helen的長髮,嘖嘖稱奇道:「helen姐,你的頭髮好美呀!東方澤,你說是不是?」
東方澤已經恢復正常的冰山模樣:「這些,你們女士更有發言權,我就不自曝其短了。」說完,回頭瞪了秦正一眼。卻見秦正目光深邃地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跳,質問道:「你不是喜歡群魔亂舞嗎?跑這兒來幹嘛?」其實是想譴責他幹嘛來搗亂。
秦正立馬笑臉奉上:「攪了你的好事嗎?不會吧?這麼容易被破壞,應該是有緣無份。」
連孟菲都聽不下去了,一把拉走他,還不忘解釋:「沒有沒有,我們想找個清靜地兒說話,不知道你們在這兒,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一到外面,秦正就掙開她的手:「幹嘛?這麼離開不嫌太明顯了嗎?」
孟菲盯著他,突然問:「你不會吃醋了吧?」
秦正淡然而疏遠地一笑:「你這麼猜,證明真正吃醋的人是你吧?」
孟菲沒這麼容易嚇退,反而揚起眉毛直視他的眼睛問:「那你倒猜猜——我在吃誰的醋?」
秦正微皺了皺眉頭,了無興趣地回道:「這也能算是個問題?這個答案很難猜嗎?」
孟菲目光有些冷:「對於我不難,對於你呢?」
秦正意識到她目光不善,發狠地在較真,只好和稀泥地哄她道:「也是,你如果問我,我倒要好好想想:哪種答案對你的警示作用更大。」
到底是女孩子,孟菲笑了。的確,每次秦正用這種幽默而又深情的眼神看著她時,沒人可以抵禦得了這種魅力。
只是面對孟菲少女般清純的笑容,秦正沒有笑,反而收斂起眼中的溫柔,瞬間變得更嚴肅了。
孟菲對這個晚會的興致明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