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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山試探地問:「為什麼不可以用這套方法引入新亞的資本呢?」
德魯克冷冷地道:「如果新亞投資,就不是為了資本,而是為了東方澤這個人——這不是你說的嗎?但他都明確拒絕新亞了, 我為什麼還要投資他。」加山一時答不上來。
趙總遲疑道:「下面, 誰去跟秦正談?畢竟我還是孔雀董事的身份, 直接代表新亞或者香江都不是很合適吧。」
加山冷冷地說:「不必,我直接去找他。」
德魯克滿意地說:「作為新亞中國首代,你責無旁貸。我希望你能激起他們雙方的鬥志,這份協議火藥性越大,我們漁利的可能性越大。另外,這一行動是新亞最高機密,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如果洩露出去,由你們三個人承擔全部責任。」
趙總、錢總一聽,心裡暗驚。坦率講,在知道四家機構原為新亞所有之前,東方澤與他們幾人的私交甚篤,當年東方澤任執行副總裁,可說是位高權重、分外得孔雀王的賞識和信任,也曾幫這幾人不少。
因此,兩人心下還盤算會議一結束,總要想個法子告訴東方澤,提個醒還是要的。但德魯克這話一出,劍指何方,兩人心知肚明,只好暗下對東方澤愧疚,卻不敢再做他想。
北京某星巴克裡,秦正坐在自己的「御座」上摺紙,看見加山朝自己走來頗有些意外,既不站起也不請他坐,盯著他問:「不要告訴我你的色情慈善活動搞到北京來了,你邀請我也不會去的。」
加山知道他故意拿那次畫展說事譏諷自己,不接他的話茬直奔主題:「我想跟你談一項合作。」
秦正撇撇嘴:「你想喝咖啡的話,我可以請你,算是地主之誼。其它估計我沒什麼興趣,免談。」
加山道:「關於東方澤的,有興趣嗎?」
秦正眼中陰霾驟起:「我怎麼不知道:他的事居然需要你來跟我談。」
加山感受到他壓抑著的怒火,也不意外,反而心中愈發生出對東方澤的愧疚,只是當下已無退路,只好說:「坦率講,是共同針對東方澤和威銳的合作。」
秦正眯著眼睛道:「這下我有點興趣了,不妨說來聽聽。」
加山道:「我以香江資本的名義拿到了接盤威銳的機會,為此香江要成立人民幣基金,以香江基金的名義控股威銳,這個基金爭取在三個月內成立。但在此之前,準確來講是30日前我需要投入五億元人民幣,這樣威銳才可以啟動vie拆解程序。」
秦正點頭:「明白了,你沒錢想跟我借?雖然我有『打澤辦』,但是我對威銳沒興趣。」
加山道:「明白。同樣的道理:我對威銳有興趣,但東方澤不是我的目標。」
秦正一笑:「聰明人之間說話就是省勁兒。所以我借你5億元,你得到威銳,我得到東方澤?我果然有些興趣了。老實說,孔雀跟新亞進行這種分贓合作由來已久、成效斐然,我都有些欣賞你這種合作夥伴了。」
加山心情沉重,一點說笑的興致都沒有:「所以,你同意了?」
秦正沉吟道:「親兄弟還得明算帳,何況我們是老對手?所以在具體的協議條款上,還要細加斟酌,免得這麼複雜的海盜分贓,最後不清不楚,鬧得大家不歡而散事小,分贓不均大打出手就不好看了。尤其涉及到東方澤的事情,我要詳細分析、謹慎謹慎再謹慎,免得他做套把我騙進去。」
加山明白他的顧慮,問:「具體哪幾點?我們一起討論,時間有限,不容我們來來回回地做書面文章。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之間的談判,東方澤毫不知情。」
秦正笑道:「痛快!我想想啊:第一,我只對人感興趣,對這個威銳公司沒興趣,不然就不會在過去一個月往死裡打壓它,這個公司十成已經死去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