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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陳立馬上道:「我這去查。不過,」他小心地看了眼秦正的臉色,「昨天您一直在麻醉中,我曾經向澤總大致匯報了下情況……」
秦正眼神警覺地問:「他有什麼表示?」
陳立小心地說:「他什麼都沒有說,好象不意外的樣子。」
秦正眉頭一皺:「『不意外』?」
陳立道:「上次您讓我調查他在國外期間的情況,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在泰國的最後一天,他住的酒店曾經報警,二個日本人在他房間酗酒鬧事。」
秦正瞪著他,吃驚地問:「傷到他沒有?」
陳立忙道:「沒有。只是那兩個日本人都受了傷,一個是飯店的服務員,另一個就是加山。」
秦正鬆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幽暗、危險:「加山直樹。」
陳立問:「要收拾他嗎?」
秦正笑笑:「不,我得奉公守法,畢竟還要作好人。他把澤總賣給我,我得領他這份好意,哪兒能收拾他?不過,澤總心裡這口怨氣終是要出的。就用澤總的手收拾加山,讓他無處立身,給澤總消氣。」
東方澤一回鹹陽閣,vivian和林鵬就跟屁蟲一樣追著他問,連他去洗澡都不被放過,在門外面繼續問:「秦大哥怎麼樣了?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他現在醒過來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害的嗎?為什麼他們要對你倆下手?咱們怎麼辦?之後要一直這樣提防著嗎……」
東方澤只好關上水龍頭,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清晰有力:「所有這些事情我會處理,你們負責後勤工作。下面,vivian去準備飯菜、水果和湯,林鵬負責收拾秦正的洗換衣物並打掃這整棟樓的衛生。一個小時後,我來驗收。」
門外立刻消停了。vivian和林鵬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互相瞪了十秒鐘,目光交流的結論是:秦大哥不在,咱倆明顯只有挨收拾的份兒,還是別負隅頑抗了。於是,這倆乖乖幹活去了。他們離開三秒後,裡間的噴頭又傳出嘩嘩的水聲。
東方澤拿了vivian準備的「病號飯」,才坐進「小黑」,林鵬從另一側躥上副駕駛的位置,東方澤微皺眉:「你要跟我一起去醫院?」
林鵬一搖頭:「醫院有陳立他們負責,我同意留下來。只是有件事,需要跟你報備。」
東方澤打著車,轟著馬達,面無表情地:「說。」
林鵬道:「那天我發現情況不對衝上去的時候,有一個人跟著衝上來。我當時判斷,他不是陳立的手下、就是跟殺手一夥的。我往上沖的時候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擋著我的道兒,不讓我先衝上去——我判斷他應該就是殺手那夥的,想阻止我去救你。所以,陳立馬上帶手下截下他,我才脫身衝過去。
正好那四個人對著秦大哥下死手,我當時只能用□□撂倒一個,陳立用飛鏢撂倒一個,蠍子用軟鞭緾住一個,第四個實在沒有辦法阻止,眼見著他的刀就砍到秦大哥的後腦上,卻不知怎麼那刀就飛了,那人也捂著眼睛摔了出去。等這幾人亮出短兵器再上時,我的車衝到近前,把他們掃到外圍,護住秦大哥,並攔住從地底下冒出的兩個人。
那個白衣青年和陳立也衝上來,可奇怪的是,白衣青年居然幫陳立他們一起把這三個人也撂倒了。那時你和秦大哥都暈過去了,我們忙著把你們送往醫院,結果,就忘記看住那個白衣青年,想起來時,他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溜掉了。」
東方澤一點頭:「知道了。下車。」
林鵬「啊」了一聲,沒明白:「你知道了?你就沒有問題問我嗎?關於那天的情況。」
東方澤看了他一眼:「你想不明白這白衣青年的背景,是吧?」
林鵬皺著眉頭道:「是呀,亦敵亦友,太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