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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鬼鬼祟祟地四下瞟了一眼:「所以,我今天來,都沒有告訴我哥。」
秦正感動地說:「太講義氣了,真是好姑娘!」
vivian問:「說吧,你想問什麼?」
秦正認真地說:「你哥好象很生氣,你知道為什麼嗎?」
vivian眨一眨眼睛,問:「你做錯事了?」
秦正只好說:「我可能惹著他了,但是一直找不到關鍵點,想改邪歸正都投師無門。」
vivian嘆了一口氣:「我哥的心思你還是別猜了。他如果不說,你就只有脫胎換骨、重新作人了。」
秦正道:「那不是需要時間嗎?但他一直這麼不開心,成天修理我,我怕我活不到成人那一天。」
vivian同情地看著他:「誰讓你惹他了?儘管我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我看得出他很生氣。我記得他有一朵白色的鬱金香,上面還寫著四句小詩,什麼『心要在一起』的,他一直放在身邊。出國時還在他口袋裡,但這次回來,不見了。」
秦正愣住了。
下班時,秦正照例到東方澤的辦公室裡等他,卻不多嘴,只默默地在沙發上躺著摺紙。東方澤自然當他不存在一樣,集團的事早把他的精力全部佔滿,何況他還要避開秦正找時間偷偷準備颶風上市巡演的方案,更沒心思搭理秦正。
將近九點東方澤才離開辦公室,秦正很自然地跟上,但從樓道到電梯到車庫,兩人雖然並肩而行,卻一句對話都沒有,儼然冷戰著。而秦正更是刻意保持著跟東方澤的距離,哪怕走動中肩膀有時難免靠得近,也要保證一拳的距離,而不會不小心捱到他。
坐進小黑後,東方澤打著火駛出車道,正打著轉盤偏偏這時手機響起,東方澤戴著手套不方便操作,秦正好不自然地替他接通並舉到他的耳邊,東方澤只好說了聲:「你好!」
電話是劉紹南打來的:「剛知道你昨天回華城了,有時間嗎?有件事需要跟你通個氣。」
劉紹南是江南造船廠的總經理,作為中國十大軍工企業的負責人,他有多重身份,之前東方澤曾與他合作將孔雀的地下軍工產業「投誠轉正」上繳國家,兩人既是對手、最後也成了朋友。上一次東方澤逃離華城使用的身份證件,就是劉紹南幫他辦理的,對此秦正一直不知情。
東方澤從反光鏡裡警覺地瞥了一眼秦正,說:「我正好要去拜訪您,我們面談吧。您什麼時間有空?」
結束通話電話後,秦正故作輕鬆地吹起口哨。
東方澤提高車速,秦正說:「你的車技恢復了不少,怎麼樣?明天賽一次?」
東方澤沒有表示,秦正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不問?」
不待他回答,秦正隨意地說:「你的新身份是他幫你的吧?一個月之內出入這麼多國家,應該都是免簽,所以一定不是中國、甚至香港的護照。本來想讓陳立幫我去查一下,後來一想,如果你願意,自然會告訴我;不願意,我又何必知道?所以,我不會問。怎麼樣領導,這態度端正吧?」
東方澤臉色稍緩,白了他一眼:「誰愛理你!」
秦正得意地笑了:「除了你還能有誰?」
晚上,秦正密令陳立:「你透過國安內線查一下,國安有沒有從公安系統調過那具屍體的詳細資料。」
第二天,秦正把鄭總叫來,喜滋滋地說:「這麼早叫你來,是要分享一個好訊息:這半年來你的工作表現非常好,所以我決定給你升職。」
鄭總還真不敢先高興,口頭上感謝著,還是問:「我的新職位是?」
秦正一打響指:「常務副總裁——算是孔雀集團的二把手!怎麼樣,夠位高權重吧?」
鄭總心裡就是一哆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