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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 面對這樣一桌早餐和一室的幸福是去年6月30日,那天桌面上光線的亮度和食物的味道秦正至今都記得……
東方澤從廚房出來,看了眼呆立在樓梯上的秦正:「早!發什麼呆?還不快點吃, 你要遲到了。」
秦正一笑, 快步跳過去大聲說:「是,班長!」語氣就象二年級的小學生。
一到辦公室, 沒想到加山的電話居然直接打到東方澤的座機。上次在泰國他想對東方澤用強, 但之後也曾不顧自身安危護著東方澤,所以東方澤即便沒有完全拉黑他, 也不想再理這個人, 因此他幾次打東方澤的手機,東方澤都沒有接。
但這次話筒都已經拿起來, 接通了再結束通話就有些幼稚了,東方澤只好問:「交易結束,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加山道:「我只想知道, 你在那邊怎麼樣?」
東方澤冷漠地說:「作為一名敗軍之將,還能怎樣?」
加山道:「我聽說,他讓你繼續作執行副總裁?」
東方澤冷笑了一下:「是,勝利者容易表現出高高在上的寬容, 我這階下囚只能感激涕零地接受。」
加山沉默了一下, 似乎能感受到東方澤此刻的悲憤, 沉聲道:「我不想只是說聲『對不起』,告訴我:怎樣可以幫到你?」
東方澤沒有說話,加山明白他不再相信自己,說道:「我這樣做,不單是為了你。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喜歡你而不顧一切,不要說你,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所以我承認,秦正才是我的目標,因為我無法忍受他以這樣的手段藉助我打敗了你,這是他施予我的恥辱,我要報復。因此,我們是同一戰線的,所以我來找你。」
東方澤這才說:「我的確沒有幫手,所以我無從選擇。這次回孔雀,秦正不會再讓我離開華城,我不意外。但他不允許我再碰威銳的事情,甚至不能介入颶風上市程序,用孔雀的事把我整個佔住,這是我無法容忍的。威銳借颶風上市是我對這支團隊的承諾,這是他們全部希望所在,程楓是因為我才給威銳這次機會,許平到現在還呆在監獄裡……這都是我造成的。我必須讓颶風成功上市。」
加山沉聲道:「需要我做什麼?」
東方澤道:「下面是上市前的巡演,這是影響上市股價最關鍵的環節,要對銀行、基金、投資機構以及其它潛在的股票認購者說明颶風的商業價值、上升空間和預期回報,這樣在上市後才有可能得到市場的擁捧,獲得巨大的成功。
這次巡演不僅在北、上、廣、深四大金融中心做上市說明會,我還希望在十個重要的二線城市組織面對面的說明會,因為這些城市的民間資本非常可觀,反而可能成為支撐颶風上市表現的黑馬力量。我對這個市場以及資本的關注點比較瞭解,我可以準備所有資料,尤其是如何把威銳和颶風與市場的熱點相結合,打造成一個現象級的概念股,這是我可以做的。但是——」他沒說下去。
加山道:「我明白,秦正不會讓你去參與這次巡演,我會以颶風大股東的身份參與並主導這次巡演,我不會強求你把我當朋友看待,但至少在這個專案上,我們的目標一致,我會全力支援你!」
東方澤鄭重道:「加山,如果你能幫助颶風成功上市,整個威銳團隊都會感激你。」
自從泰國一別,加山一直想像不出再與東方澤相見會是怎樣的情景。從本意講,他不覺得自己那天的行為有什麼不當,包括東方澤自衛似的一擊,他甚至覺得也可以當作s遊戲的一個環節來看,算不得什麼。唯一後怕的是那個服務生,如果兩人因此丟了性命可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讓他頗不能釋懷的是臨危時他不自覺地將東方澤護在身下:自己的動機是什麼?真是為了東方澤可以犧牲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