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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看見,會認得自己。她這樣想。
「姑娘?」溫柔一聲,她被人喚住。
後知後覺地抬頭,她順著聲音來處看過去,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白襯衫休閒褲,戴著銀絲眼鏡,氣質乾淨而斯文。
她覺得他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見過,一時沒想起來,木木地回了聲,「嗯。」
鍾隱認真而有禮貌地問她:「請問姑娘知道這裡以前居住的那位姑娘去哪裡了嗎?」
以前居住?他找清清?
姚霜霜:「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鍾隱來了點希望,誠懇回:「我是她以前研究所的師兄鍾隱,我想看看她。」
一提到師兄姚霜霜想起來了,以前奉清給她看過他的照片,說師兄對她很照顧。
聲音低了點,她有些喪氣:「她搬家了吧,這裡已經沒人了,我也找不到清清啦。」
心裡一陣失落,鍾隱找她問清楚了來龍去脈,又和她一起去附近打聽,到一家酒吧裡問到了些訊息。
是個年輕調酒師告訴他們的,說奉清在七夕那天被一個被她叫做前夫的男人帶走了,然後過了一兩周才回來,沒過半天搬家公司就來了,之後他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又是池律。姚霜霜咬著牙想,他還好意思講假惺惺地問她是不是清清讓她去的,他自己不知道清清在哪嗎?真有夠可笑的。
鍾隱見她握著拳頭忍不住問:「霜霜姑娘,你怎麼了?」
「我們去找他。」她說了這樣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轉身就出了酒吧,走到街上去。
鍾隱無奈,只得跟上。
……
liar會所。
三樓包間裡。昏暗房間裡,燈光晦暗,音樂低糜,透著股子頹喪和曖昧。
幾個年輕男人坐在屋內沙發一側,圍著桌子在打撲克,有人抽菸,將一摞紅鈔放在銀色金屬質的打火機上,這樣摞現金的方法,桌上擺了四疊。
「對2!」叼著煙的男人出了牌,一臉得意。
其餘三人看了看手中的牌都搖了搖頭,要不起,只得嘆氣,「唉,耀哥怎麼又贏了,給錢給錢。」面前紅票子被分走了三分之一。
四人又打了幾輪撲克,最後都是那個叫耀哥的人贏了,這時候有人坐不住了,忐忑發問:「能行嗎?池總他會來嗎?我們那專案的事到底有沒有譜啊?」
「對啊,聽說他不喜歡這些地方,我們是不是算錯了啊。」有人附和。
譚耀陽不耐煩地開口:「怎麼不會來啊?池律他二十五單身青年,喜歡的口味還是安嘉蕊那一款,他怎麼就不會來這種場所啊?他性冷淡還是性無能啊?」
「別廢話,好好打牌吧,等會人來了伺候好就行了。」
劉淼聽到這話只好又拿起了撲克,低低嘀咕:「我是不想打了,回回都輸,專案談不成回家還得被我爸罵……
譚耀陽看他那娘們唧唧的樣子就來氣,丟了菸頭砸過去:「嘀咕啥呢?有話說大聲點,我能吃了你不成?」
劉淼把牌一扔也有點來氣了,剛想發作,就被身旁的周誠遠和蘭戊攔住了。
「沒沒,耀哥沒什麼,小淼他就是手癢了你還不清楚嗎,他今天聽說你找的那幾個都是絕色,看這樣子是忍不住了。」
劉淼聽他們這麼說,也只得附和,「對啊,耀哥,你找的那幾個真有那麼好?還是雛?」
譚耀陽也扔了牌,叼起煙,笑罵了一句:「德行。」
咬了口煙,加了句:「如假包換,就等著看吧你們。」
——
姚霜霜是在一家公子哥常來玩樂的會所裡找到池律的,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們陣仗挺大,包了一層樓,她不報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