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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懷禮和陸泓下車,當他們走向小巷子的時候,已經不剩一個人,只有一扇通用往地下的小鐵門,鐵門處有兩個工作中的攝像頭,監視門前的一切。兩人沒有逗留,裝作路過從小巷子的另一端走出去。
「著看著像賣賣器官的。」夏懷禮小聲驚呼,「朱穎不會有危險吧!」
陸泓笑了笑:「還不至於,她應該是欠債了,被人拉走了。」
夏懷禮抿著嘴唇,焦急問:「拉、拉走?他們不會把朱穎的腰子嘎了吧!」
陸泓:「……不會。」
夏懷禮看了看小巷子。
來都來了,那就去吧,瞅瞅那老頭究竟想讓自己看什麼。
巷子裡只有一處黑色防盜門,門後站著一名壯碩的中年男人。陸泓和夏懷禮一個像學生,一個像衣冠楚楚的白領,和那些抽菸喝酒賭博的老混子不一樣,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打量著兩人,問他們是誰請來的。
陸泓沒回答,冒著白煙的符籙在男人面前一閃,煙霧從防盜門的透氣鐵絲網進入男人的鼻腔,男人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大腦瞬間短路,他呆了兩秒,突然傻憨憨笑道:「哦哦原來是李總的朋友啊,我說怎麼看著就和其他人不一樣,李總已經交代過了。」
陸泓禮貌又疏離的笑了笑:「說了好幾次要來,終於來了。」
「您二位拿好面具,裡面請。」男人開啟門,遞出兩張可以遮住全臉的白色紙糊面具,又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
通往地下的走廊,別有洞天,彷彿通向了另一個世界。走廊牆壁貼上了暗紅色和金色相間的桌布,樓梯掛角個擺放著一隻嘴巴衝下方的饕餮。下行樓梯有三個轉彎,逼仄又陡峭,讓人聯想到彎彎曲曲的腸子,夏懷禮走得戰戰兢兢,握住了陸泓的手臂。
「好長。」夏懷禮小聲吐槽,「這麼不方便的嗎?」
「金漆刷牆和澳門賭場風水陣的黃金牆作用類似,而三彎三繞和嘴巴衝下的貔貅意為『有進無出』,貔貅嘴巴衝著你,所以離開上樓之人是帶不走財運的,早晚要將財散在這裡。」陸泓輕聲說,「不算什麼邪術,別害怕。」
「唔。」夏懷禮咳嗽兩聲,擺出一副玩世不恭小痞子的樣子,畢竟總不能在臥底這件事情上拖後腿。
推開盡頭的另一扇門,烏泱泱搖色子的聲音層次不齊的傳來,戴著白色面具的客人穿梭在各個桌臺間。紅色旗袍美人站在水晶燈的倒影中,璀璨的光點斑駁在她們細膩白皙的面板上,活色生香。有抽菸喝酒的,也有看著大螢幕上的香港馬會賭馬、賭狗的。
燈光並不算明亮。入口處是一蓮花形水塘,水塘下方鋪滿了銀幣銅錢,紅色燈光照亮著池水,湧動的紅色液體好像血水。水池中擺放一隻金色蟾蜍,蟾蜍嘴裡叼著一隻紅色蠟燭,蠟燭緩緩燃燒,瀰漫著一股桂花香味。
蓮上金蟾迎財吐寶,這局做得比鳶酒食堂還要細。
夏懷禮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斂財之氣。
角落中,朱穎也戴上了一副面具,儼然沒有了剛才的牴觸模樣。她雙手搭在桌面上,面具洞中露出的那雙眼睛緊緊盯著荷官,不斷唸叨:「我這次一定可以,我這次一定可以贏回來!」
旁邊有人笑道:「上次您可是贏了二十萬呢,這次也可以!我瞧著你今天氣色不錯,多下注,八百十萬的都不是事兒!上次又老哥拿了兩百萬呢,就坐的是你這個位置。」
「是嗎?」一聽有那麼多錢,朱穎明顯被引誘了,她把籌碼推到桌前,「我需要這筆錢。」
夏懷禮和陸泓找了個靠邊的老虎機坐下,這賭場內沒人玩這小兒科的東西,也就是騙騙那些初來乍到的花花公子。他們會從嘗到甜頭又最簡單的老虎機上癮,然後越賭越大。
這地下賭場原先是一處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