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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洛文心邁開腳步徑直離開,鑽進洛文心提前叫好的網約車裡。
車門合上,洛文心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怎麼感覺你和傅青植的關係有些……僵硬?」
「我和他本來就是這樣。」方且吟聳聳肩,無所謂道,「不都說了嘛,我倆真的只不過是純潔的金錢關係罷了。」
洛文心懵懵懂懂地噢了聲,「說起來,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女的我認識,叫葉沛凝,也是翌江市大名鼎鼎的豪門葉家的千金。葉家和傅家是世交,我之前聽我爸媽說過,他們兩家好像有意聯姻來著。」
「哦豁。」方且吟沒什麼情緒地附和,「那很好啊,我看他們挺登對的。」
嘴上是這麼說著。
然而喉嚨裡好像被堵了一層膠水,黏糊糊的難受。
真奇怪。
方且吟捏了捏虎口,強迫自己不要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高樓大廈鱗次櫛比。
——有些東西註定不屬於她。
她不該奢求,也沒資格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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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後,方且吟折騰得有些累了,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她身體很好,很少生病。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冷加上在冰冷的水裡泡了一會兒又跟著救護車奔波的緣故,一覺睡醒,她整個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翻出體溫計測了下,397度。
在床上坐著發了會兒呆,看了眼時間,她居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洛文心估計還沒起床,方且吟準備換衣服去樓下藥店買點退燒藥。
或許是因為這幾年忙著賺錢,忽視了鍛鍊身體,方且吟感覺現在的自己虛弱極了,每走一步都感覺天旋地轉的,撐著牆壁才不至於一頭栽下。
太難受了。
方且吟用力擰了一把大腿,用疼痛感來刺激自己保持清醒。然而這段平時只不過五六分鐘的路程,忽然變得極其漫長,每走一步,便彷彿抽光了全身的力氣。
再堅持一下。
很快就到了。
方且吟不斷得給自己下心理暗示,狠狠咬了下舌尖,頓時口腔裡瀰漫開了一股鹹澀的鐵鏽味。她視線有一瞬間的清明,不遠處的頎長身影和光線一塊兒晃進她的眼中。
那是——
全身最後的力氣耗盡,方且吟軟綿綿地朝前倒下,只在一瞬間隱約感覺自己撞上了一片堅實溫暖的「牆壁」。
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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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時,方且吟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裡。
……是夢?
她恍惚了一會兒,剛準備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固定在了床的一側,旁邊懸著幾隻吊瓶。
方且吟:「!!!」這是什麼情況?!?
房間裡的動靜吸引了外面的人,洛文心風風火火闖進來,臉上的擔憂轉為欣喜:「番茄!你終於醒了!!!」
方且吟看看吊瓶,又看看洛文心,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我這是……」
「你發燒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啊!我這回是真的被你嚇死了!」洛文心叉著腰激動道,「要不是剛好傅青植過來發現你暈倒在了樓梯間,及時把你帶回來叫了私人醫生幫你看病,你估計燒糊塗了都不會有人發現!」
話音剛落,頎長身影隨著蜜糖般的砂金色陽光流瀉進來,在床前站定。
方且吟有些發愣。
不是幻覺。
她暈倒前看到的人,真的是傅青植。
身上的不適感相較於先前已經減弱了許多,方且吟想說點什麼,喉嚨乾澀地發不出音節,一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咳嗽。
洛文心看得心疼極了:「哎你別動,你還是先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