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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愛。
黎曼嘴角勾起，卻依舊頭也不回。
「你先不要影響我開車，你身價太高。」剛回國沒多久，她的車技又生疏很多。
商璟若有似無的『嗯』了聲，倚在副駕上閉眸。
黎曼見突然沒聲了，偏頭瞄了眼，姣好的睡顏很平靜。
她心頭有絲暖意滑過。
在他紐約的公寓，有很多助眠的噴霧，甚至還有藥片，能知道他以往睡眠質量有多差，外人看的是雲淡風輕，平靜的他，但她看到的是冰山底下的他。
車子停穩在新小區的樓下。
她解下安全帶，側身想叫他，又沒開口，想著讓他多睡會兒。
低頭幫他解掉安全帶，一聲『咔』的聲音，她伸手輕把它安全帶縮回去外邊。
下一秒，他的眸子睜開，有一瞬間是毫無感情的冰冷，見是她，又多了些暖意。
「黎黎。」他喃喃一句，沙啞的酥酥麻麻，黎曼真的聽不得，剋制住自己。
她輕拍他「快起來，去樓上睡。」
他『嗯』了聲，黎曼想回去駕駛座下車。
一股力量把她壓回來，抱在懷裡。
他輕蹭她的脖頸，黎曼的身體是誠實的，但她著實還沒做好準備在車裡。
商璟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抱著她。
車窗外有一束光掃進來，黎曼看到通亮的車內，趕忙著從他身上爬起，連著他的襯衫都有些褶皺。
窗外，穿著工作服的保安拿著手電筒，一臉詫異，像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和她對視的下一秒，他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她看到副駕駛座的某人一臉平靜，還因為剛才刺眼的光俊眉微蹙著。
「誤會大了。」黎曼喃喃道，她才搬來這個小區第一週。
她從駕駛座下下來，見他也下來，上去扶他。
兩個人一起進去電梯間。
黎曼想起剛才她只是解個安全帶，他就能醒。
「你睡眠質量不好多久了？」黎曼按了10層，偏頭問靠在一邊的他。
「記不清了，以前讀書的時候以為是咖啡，後來就算不喝，也不太睡得好。」 他須臾開口。
黎曼轉身「有沒有看醫生。」
商璟視線落在她臉上「嗯，醫生開的處方都大差不差。」
「我看電視劇裡，小說裡都說男主總是有睡眠問題，然後碰到女主就會被治癒，你怎麼還沒被我治癒。」黎曼皺著眉頭。
電梯到了，黎曼先出，商璟緩緩從倚著的把手起身。
「我不會不是你的女主吧？」她故意說了句。
「我只要你，別人誰都不要。」 商璟輕扣住她的腕骨，兩個人並肩走。
兩個人進去公寓。
商璟按習慣只要出門了，進門就先洗澡，被黎曼攔住，「你喝醉馬上洗，對身體不好，你去歇會兒。」
「我習慣了，黎黎。」 嗓音啞沉，尾音因醉酒被拖長。「我喝的不多，沒事，嗯？」
黎曼聽的酥到心底。
「好吧，那你洗快點。」又心軟了。
愛乾淨有什麼不對，誰能拒絕商璟。
他緩緩走去浴室，黎曼走去臥室，從窗簾檢查到陽臺的門窗，手機開始搜尋『靜音玻璃』。
商璟洗好的時候她還坐在沙發上，正加上工作室的微信溝通來家裡裝靜音玻璃和膈音門。
「在看什麼？」他走過來，在沙發另一邊坐下，伸手抱小雞一樣，黎曼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
「想換點隔音的玻璃，不然你一點聲音就醒。」 黎曼低頭還在打字。
鼻間是他沐浴完好聞的氣息。
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