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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狠不下心,這會兒光是手被人一握,居然還不太捨得撒開了。
宋庭正納悶這人幹嘛拉著自己手不放,手上的力道就一鬆,接著,段小函沒什麼間隙地靠過來,湊在他旁邊,不懷好意地說:「聽說你失戀了?」
宋庭頓時就有點裝不住。
「……聽誰說的?」
段小函揚揚眉毛,沒說話。
宋庭就坐起來扭頭找了一圈高誠。
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當初就不該跟他出來喝酒,省得這人天天跟外邊兒宣揚他失戀的假訊息,本來他這邊就正傷心著呢,好不容易想裝得灑脫一點兒,這下還被人揭了老底。
宋庭不願意自己落人下風,就接了句:「也不算失戀,和平分手而已。」
他這麼說,段小函還真被唬了一下。半天才問:「跟誰?」
宋庭編不太下去,只說:「……你不認識。」
高誠就坐在段小函旁邊,聽這倆人說話,還探頭過來插了一嘴。
「連我都不知道……別說你了……」他轉向宋庭,頗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他不認識,我認識嗎?」
宋庭看著高誠,一時間心頭湧上很多情緒,想罵他嘴不把門,看他這小心翼翼八卦的模樣有些想笑,再一想自己剛吐了人家的衣服,又有些愧疚。
正趕上這時候旁邊過來個女孩,見宋庭醒了,非要拉他們過去一起玩。宋庭身上沒勁,想回家睡覺,生被人摁到桌邊坐下,嘰裡呱啦講了一通規則。
這回倒是不打撲克了,改玩酒桌遊戲,沒什麼好說的,無非是一群男男女女打著幌子搞曖昧。當天他們這夥人中有對男女互相喜歡,還沒捅破紗窗,不過大家都對此心照不宣,於是就可勁兒地圍著他們起鬨,這倆人喝得多又臊得慌,沒過兩把臉就變得通紅通紅,雙雙宣佈退出遊戲了。
宋庭一看有人要走,自己也想蹭著離開。還沒完全站起來,又被人擠眉弄眼地拉了回來,說他跟著瞎摻和什麼。
宋庭這會兒倒是不犯困了,但腦子還是慢,玩遊戲都跟不上趟,等被起鬨的人一走,受罰的那個就變成了他。不過大家剛見著宋庭吐完,也不多為難他,應付應付就過去了。
他這樣,遊戲也沒意思。於是又過了兩輪,連宋庭都反應過來了,這遊戲有了新的起鬨物件,就是坐在他左手邊的段小函。
在宋庭睡著的這麼短短一會兒,段小函是怎麼混到這群他自己都不太熟的朋友裡的,宋庭雖然不知道,但毫不意外。
這人幹什麼都笑眯眯的,連發現自己被起鬨也沒什麼特殊反應,頭一回拒絕得很圓滑,面不改色喝了酒;第二回再混,桌上的人卻不幹了。
這群人也是剛攛掇了一對璧人,加上喝了酒,很興奮,怎麼打發都不行,說他剛剛撲克打那麼起勁兒,把他們挨個人都贏了一圈,現在可不行掃興。到後面可能是看段小函一直笑麼呵的,直接越來越過分,宋庭眼見著段小函臉都黑了,心裡更是老大不樂意。
宋庭這個人平時做事就比較肆無忌憚,喝了酒則更甚。氛圍還比較歡樂的時候,他當場把杯子往桌上「砰」得一放,把一桌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幹什麼啊?他還有女朋友呢。」他張口就胡編。
說完,停頓一刻,看周圍也沒人接茬,而且因為自己這一嗓子立馬冷了場,尤其他這完全是腦子一熱的產物,沒想好該怎麼收場,頓時就很想逃避。
他想逃,就逃了。撂下句「你們玩,我要吐」,站起來就往外跑。
等跑出去,路過洗手間,摸了摸胃,感覺之前那回差不多已經把自己吐空了,現在進去頂多是聞著味乾嘔,就跑去大廳找了個冷板凳坐著,尋思等夠裝吐的時間就回去,然後甭管別人怎麼說,自己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