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爾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到這裡,聞喜不再猶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果斷地拿起勺子,準備舀一口塞進嘴裡面,可就在這時,她白細的手腕忽然被攥住,然後手中的勺子硬生生換了一個方向,放進了另一個人的口中。
緊接著,她就感覺手上一輕,那個冰激凌已經離她遠去,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手中。
而沈從越把她手裡面的那個甜筒拿過來之後,便鬆開了聞喜的手,反手將勺子攥在了自己的手裡,然後坐在了她的旁邊,修長的兩條腿搭了起來。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裝,難免會熱,便把純黑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襯衫,袖口被挽上去一截。
等冰涼的冰激凌奶油在自己的口腔裡融化完之後,他低頭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手裡面的東西,又偏頭看向聞喜,見她一副心虛還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眉心一鬆,聽不出什麼意味地輕笑了一聲。
「還挺甜。」
他是指剛才被她舀起,接過卻被送進他口中的那一勺冰激凌。
聽到這三個字,聞喜脆弱的心頓時一梗,下意識想張口說些什麼,嘴巴飛快地上下閉合了幾次,最後還是洩氣般無力地垂下頭去,有些悶悶地說:「那既然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聲音很小,聽上去還很委屈和鬱悶,一副即將要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小狗正在扒著主人褲腳哭唧唧的可憐模樣。
沈從越見自己還沒開口說她,自己倒先委屈上了,幾乎要被氣笑了:「聞喜,你覺得我要對你說的,就是這件事?」
聞喜這回做起了啞巴,低著頭一聲不吭,放在腿上的手不停地攥在一起互相打結。
沈從越可沒想著讓她當縮頭烏龜,長腿伸展出來,把右邊的腳挪過去,毫不客氣地碰了碰她小皮鞋的側邊,嗓音冷淡:「說話,從哪兒來的?」
「是一個男孩給我的。」
聞喜被碰了一下,身子也跟著往旁邊挪了挪,然後帶著點賭氣意味地對他說道:「他覺得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孤零零的,想安慰我才送給我的。」
沈從越神色一頓,抬起薄眼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淡:「那個男孩多大了?」
邊說著,邊垂眼看了一眼手上已經幾乎快要化了一半的冰激凌。
聞喜冷哼一聲,想到他吃了自己的冰激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故意將年齡模糊了一下:「反正比你小。」
聽到這聲,他眉眼處越發地冷淡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攥著透明勺子的尾端,舀了一小勺後利索地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把剛才買的水放在了她的懷裡,嗓音散漫道:「看來你是嫌棄只年長你一歲的人老了,那算了,比你老的人剛剛還想讓你吃一口呢,不過聽你的意思,弟弟對你好,弟弟會疼人,那你就去找弟弟吧。」
一番話說的,聽上去聲音淡淡,語氣沒什麼起伏,可聞喜總感覺哪兒不怎麼對味。
不過聽完他的話,聞喜覺得自己還可以為那一口冰激凌最後再掙扎掙扎。
「怎麼能是弟弟呢?」
她自認能屈能伸,彆扭生氣的臉色轉變的很快,當下就把剛才他給她買的那杯水拿了起來,用雙手緊緊圈住放在自己的胸口處,然後轉過身正對向沈從越,一臉地正經虔誠,開始嚴厲控訴剛才自己的錯誤發言:「弟弟什麼都不懂,當然還得是哥哥,哥哥才會疼人,哥哥才會對人好。」
頂著身上快起雞皮疙瘩的衝動,聞喜揚起大大的笑臉,歪頭對向他,笑了笑:「你說對吧,沈哥哥?」
沈從越輕嗤一聲,顯然並不相信她這種臨時倒戈的牆頭草言語,但過會兒,他還是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知道就行。」
聞喜當下一樂,開始試圖得寸進尺:「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吃一口……」
話音還沒落下,遠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