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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會兒沉默的時間,鄧蓁蓁問他:「你這次準備在這裡待多久?」
姜漾想了想,隨後實話實說道:「大概一個星期左右。」
「哦,」鄧蓁蓁又問,「那你下午有沒有空,見我們一面?」
這一次姜漾沒有考慮很久,就說了好。
據鄧蓁蓁在電話裡告知他的地址來看,酒吧並沒有搬遷,還是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原來旁邊那間底下商場被他們包了下來,合併成一處,現在做得很好。
估計是以為姜漾很久不來會忘記怎麼走,鄧蓁蓁還在電話裡有些陰陽怪氣地指導姜漾要坐哪趟公交車。
「蓁蓁姐,」姜漾無奈地說,「我還記得地方的。」
「不見得。」鄧蓁蓁很快地下了定論,又說,「你不知道,這幾年路港的變化還是比較大的,公交車線路改過很多次,你好好記著。」
姜漾按照鄧蓁蓁給他提供的路線成功到達了酒吧門口,他慢吞吞地走近了,隔著一小段距離,他看到比從前更大更閃亮又高階的舞臺上,有一名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孩神態慵懶地靠在話筒邊唱歌。
「嗨,小帥哥。」有人輕拍姜漾的左肩,他看過去,卻沒看見人。
白瑜從他的右邊冒出腦袋,等姜漾發現他了才捂著嘴笑起來,說他怎麼這麼好騙。
姜漾只見過她一面,不算非常熟悉,她出現在鄧蓁蓁的酒吧裡,姜漾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白瑜也不在意,親切地讓他坐一會兒,說鄧蓁蓁在後臺訓人,馬上就回來。
「你和阿潮一樣叫我就行,不用這麼拘束。」白瑜拍拍他的手臂,十分善解人意地說。
他們聊了一小會兒,基本是白瑜說,姜漾聽,最多是在得知她們坎坷的複合之路時送上了真誠的祝福。
「你們在幹什麼,」鄧蓁蓁訓完人,帶著林昂從後臺走到他們在的調酒臺處,「說我壞話?」
「是的。」白瑜眨了眨眼,然後笑吟吟地,很有眼力地站在一邊,沒再說話。
中間沒有了阻隔,姜漾從吧檯前的高腳凳上跳下來,站在鄧蓁蓁面前。
他在來的路上準備了一些說辭和解釋,但現在真正面對他們,才發現說什麼都顯得蒼白。
畢竟當時不告而別是他的錯,他沒什麼好辯駁的。
只是他站了幾秒,就發現其實並不需要他的說辭和解釋,鄧蓁蓁表情有些複雜,但從眼神中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的情緒,她抬手,和白瑜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像長高了一點。」
事情和姜漾想得有比較大的出入,他以為自己最少需要將前因後果解釋一遍,或者道幾句歉,才會獲得他們的諒解。
他也覺得自己今天愣神的次數有些多了,但沒法說出話來,也不是他的問題。
駐場女孩的嗓音繾綣,唱的是一首粵語歌,有可能是刻意安排,也有可能不是。
「人間的圓雖則是不夠緣,而有生一天會遇見。」
「成為遺憾的小心願,誠心許願一千段都甘願。」
「如果儲存幸福一段,這一段,都一樣暖。」
粵語腔不標準,但姜漾能聽懂。
林昂上前幾步,與他短暫地擁抱了一下,他心態年輕,因此與從前相比變化不大,頂多是不再時時刻刻打著髮膠,變得更加隨性。
代綺要是能再來看一遍,見見他的這些朋友,想必會對路港的偏見又會減少一些。
鄧蓁蓁和白瑜去後廚房拿吃的,要求林昂調幾杯度數不高的飲料,說是慶祝姜漾回來,待得又不久,今天是要好好聊一聊的。
雪克杯被林昂熟練地拋起又接住,他將酒液順著杯沿倒出,問姜漾:「你現在能喝酒了?」
姜漾點點頭,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