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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芳香的柔軟的身體,無能為力地在他懷裡掙扎直至扭曲,她還在試圖說服他,誰說我不清白?她是誰?你不要聽人胡言?陳彥柏,你即相信我,你就放開我!
怎麼放得開呢?他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都到這個地步了,他的嗓音暗沉了下來。
「是的,我相信你,我說你是頂頂清白的,虹影,你就讓我證明這一點。」
「彥柏,陳彥柏,陳彥柏,你敢!你不要這樣……」他傾覆下來,尋找她的嘴,她左閃右避,他的嘴唇鑽進她翹開的旗袍領子裡。
白玉一般的面板上著了火熱的烙鐵。
「啊……」她一聲尖叫,他把她重重一推,推到在陳麗芬那張裝飾繁複綺麗無比倒下去彈起來的席夢思大床上。
「虹影,你想叫也可以,叫了使我更興奮。」 他來不及脫襯衣,直接解開西褲的腰釦。
陳彥柏雖然談不上十分英俊,平日裡看著也頗為斯文儒雅。如今他這一份尊容,斯文儒雅像一張包裝紙全部被撕去,西褲褪下了,他裡面穿著四角平褲,她尋求一雙沒有看過的眼睛,倉皇往這張大床任何可能的出口爬過去,他著急了,扯住她的腳,把她向著站在床尾的自己拉過來。
旗袍被推上去,他看見她穿著白色長筒襪的大腿。
「陳彥柏,彥柏,你不要這樣,你不要著急……」
「你怎麼知道我著急?赫,你對男人是有所瞭解的了?」他把她拉到胯前:「難道,那戲子和你的流言竟是真的了?」
幼成掛掉電話時,外套都不穿就往外走,壁櫥上座鐘裡的布穀鳥叫了起來,他悚然回頭看,時間已是晚上九點。
從這兒開車過去,少說也要半小時。
再焦灼,頭腦也得冷靜,不冷靜要壞事,他把著門把手站了不到一分鐘,回到電話機跟前,有一個電話許久不用,他從抽屜裡的通訊錄裡搜尋出來。
「我是嚴幼成,有急事要找白老闆。」
結束通話電話後,拿上掛在門口的長大衣,帽子往頭上一蓋,門一開,一股寒風撲面而來。
我本來想用「禽獸」做標題的。
那個說我火的姐妹,我謝你吉言,大家這麼熱烈地參與婁虹影的清白,我努力一下,看看這周能不能日日更,瞧瞧我,真沒用,心軟
第一百二十一章 靜謐
幼成深灰色的別克車到達蒙馬浪路的陳公館時,富大慶先已經到了,除了富大慶,還有一溜黑色小轎車停在馬路邊,那「私人宅邸,閒人勿擾」的陳公館的鑄鐵大門已被生硬撬開。
門後一條瀝青小道直通陳氏宅邸,此時深夜,路上沒有行人,否則田園風格的大洋房走過路過不得不瞥上一眼。
帽沿又闊又低,蓋到了嚴幼成的鼻尖,他下車,大慶立即跟上去,他旁若無人大踏步走上那條瀝青小道,大慶幾乎一路跑起來。
黑黢黢的夜色裡,小道兩旁有黑衣大漢巡邏,見了他們並不上前攔阻。
大慶憂心忡忡:「老闆,您怎麼動用了白老闆?這這輕易是動不得的,您這不是鋌而走險?」
「唉,想想也是沒辦法了,也是,找白老闆比報警強,可這後患&ot;
「老闆,您既動用了白老闆,又何必親自出現……?」
大慶說了一路,幼成並沒有回顧看他一眼,默不作聲他三步並住兩步邁進陳家兩扇洞開的楠木門,一位比門扇還高大的漢子在門後踱步,他身上雖然也穿了一件簇新的長衫,滿臉的橫肉卻表明了他的江湖身份,一見幼成他便認出來,笑道:「嚴老闆來了,我是白老闆手下,青虎是我的號牌。小姐在上頭最裡面的房間,她要求一點時間鎮定,正在整理衣衫。遵您的要求,特遣得力女將月鳳上門解救,門踹開的時候,小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