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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徹底解散後，他們也就沒有聯絡了。」
「我們都以為以為」 傅無聞說，「以為你會跟傅岹然有聯絡。」
「所以，」 聞九天一手撐頜，托起臉的重量。他略有些出神，「意思是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傅岹然的近況，對麼。」
「差不多吧。」 傅無聞皺了下眉，「歸根結底，還是傅岹然自己不想聯絡。」
「你」 傅無聞看向聞九天，猶豫片刻後道，「你很想聯絡他嗎？」
與十幾年的相伴比起來，半年甚至一年、兩年的矛盾顯得過於微不足道。
然而，在傅無聞的注視下，聞九天輕緩而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用。」 聞九天說。
傅無聞：「雖然傅岹然現在不好聯絡，可我們還是能想想辦法。特別是特別是如果他知道是你想聯絡他——」
「真的不用。」 聞九天重新端起面前的碗，「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的近況。」
「我希望他過得好，希望他沒有真的被那場發布會毀掉，希望他成為了他想要成為的人。」
傅無聞眼神微閃，沒有說話。
「我並不打算重新參與他的生活，也不想讓他參與我的生活。」 聞九天喝完這口湯，放下碗後用紙擦了擦嘴，「下午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我想看看，畫廊的業務現在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說：
明天也會更。
第121章
由於是週末，公司裡的人並不算多。只有《萊茵河懸日》的辦公室稍滿些，這是偌大一個公司裡目前流水最大的專案。
「綜合過去兩年的資料，畫廊已經成功扭虧為盈。儘管目前的利潤率還不算高，可是比例是穩中有進的。」 由於聞九天要看畫廊業務，財務部主任被週末叫來加班做匯報，「諮詢顧問建議過將畫廊和公司裡的其他業務譬如《萊茵河懸日》進行聯動，這也是目前市場的大趨勢。」
「諮詢顧問？」 聞九天懷疑道。
「任可野。」 傅無聞坐在會議桌的另一側，「現在我們公司每年都會付一筆諮詢費給他。不得不承認，他判斷事情的眼光一向很精準。」
聞九天微皺了下眉，沒說話。
「小聞總，您有什麼建議嗎？」 財務部主任是公司擴張後新招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聞九天。
「畫廊盈利目前佔公司整體的多少？」 聞九天問。
「不超過百分之十。」 財務部主任道。
「既然佔比不大，倒也不需要為了一筆快錢而將畫廊的聲譽置於風險之中。」 聞九天抿了下嘴，「說實在的，我並不指望畫廊能賺多少錢，不虧就行了。」
從賺錢的角度，任可野的建議當然是對的，可是聞氏畫廊的過去給聞九天留下了太深的陰影。傅德、傅尚全都是堪稱天才的商人，前僕後繼地把畫廊拖進了泥坑裡。
聞九天不想再給畫廊平添什麼風險，他只希望這是個純粹的畫廊。
「呃」 財務部主任頓了頓，猶豫地看向傅無聞。
傅無聞擺了下手，「這個提議本來就還在考慮中，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
「按理說，公司戰略不歸我管。不過，剛剛小聞總提的不虧錢就行了，我還是有些別的看法。」 財務部主任道，「儘管目前畫廊沒有虧損，可是如果我們不跟上市場發展的腳步，利潤率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跌到平均線以下。」
「擁有較高利潤率的競爭者會降低成本、進而降低價格，到那時我們遲早還是會虧損的。」
傅無聞笑了下，看向聞九天。這一點，顯然他早已想到了。
聞九天微眯了下眼，明白了主任話裡的意思。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