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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你盯著任可野的進度就行。」
「」
「不是」 李開疑惑著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緩慢道，「這個專案當時市場部做過充分的調研，肯定不行的；雖然你現在自己開工作室，但也不能不考慮投資回報率啊。」
「而且，你如果要做這個，何必還要任可野的那個方案呢？」
傅岹然耐心地聽完李開的話，才抬起頭。
「我當初之所以帶你走，」 傅岹然沒什麼情緒，「就是因為我不喜歡太有個性的人。」
「我只招拿錢幹活、不問原因的人。」
李開走後，傅岹然對著電腦螢幕發了會兒呆。他退出了這個介面，在上一級的資料夾裡，一共包含兩個資料夾。
一個裡面是剛剛李開說的那個曾經被斃掉的方案，另一個還是空的。
傅岹然一腳蹬了下桌腿，向後滑了一兩米。他可能是有些疲憊，下意識點開手機，無意識地翻著。
大資料的好處就在於，只要你瀏覽的次數夠多，哪怕取關了也依然能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傅岹然在首頁刷到了聞九天的新影片。他知道這個影片是今天才發的，因為之前的每個他都看過。
聞九天今天又作什麼死了。
抱著隔岸觀火看好戲的心態，傅岹然點了進去。
「對不起。」 螢幕裡的聞九天看起來蔫蔫的，這讓他的臉顯得更小，甚至好像有些許營養不良。
聞九天沒有看鏡頭。他拿起手機戳了兩下，機械地念了下來，「我要向傅岹然老師鄭重道歉。」
「今天中午我口出狂言，說要撕碎你的畫。」
「我不是故意的。」
「希望傅岹然老師原諒我。」
傅岹然：「？」
第3章 原本會是一個吻
（一）
這個影片戛然而止，看起來不太完整。
好像是從直播裡截出來的一小部分。
評論區有今天事件的大致科普，以及聞九天直播道歉的完整錄屏。
傅岹然瀏覽了下聞九天口嗨撕畫事件始末，倒不是很意外。他點進直播錄屏，不出所料，聞九天照著稿子唸了沒兩句就不耐煩了。
「很抱歉佔用公共資源，請大家以後監這都什麼啊！」 聞九天一撇嘴，哐當甩開手機。他站起來朝鏡頭後走去，不見其人但聞其聲，「我已經道歉了啊，米線快還我。」
「」
果然，聞九天怎麼可能老老實實道歉。
還是撕畫比較適合他。
播放完畢後進度條自動跳回開頭，螢幕上的聞九天又可憐巴巴地開始了，「對不起，我要向傅岹然老師鄭重道歉」
傅岹然雙擊暫停。他若有所思，指尖觸屏，在聞九天臉上難耐地蹭了兩下。
應該很嫩。
傅岹然直接退出影片，點進聞九天的私聊介面。
8dj390jjdsf：「今天晚上還直播嗎。」
仔細看會發現，聞九天是關注了傅岹然的。儘管他這個帳號什麼東西都沒有，名稱甚至是一串數字和字母組成的亂碼。
對話方塊裡有兩個人斷斷續續的一些聊天記錄，持續兩三年了。他們的聊天並不頻繁，一開始主要是探討遊戲相關的技術問題，後來也偶爾聊一兩句日常。
傅岹然發完訊息，滑著坐回了電腦前。他把手機放在一旁，沒一會兒就收到了回復。
聞九天：「不了。」
8dj390jjdsf：「今天是展覽第一天，你也不多宣傳一下？」
聞九天：「晚上臨時有點事。」
8dj390jjdsf：「不會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