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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為了配這個禮服,頭髮都挽了上去,這麼一拔簪,烏黑長髮水一樣傾瀉下來,在月光和燈光下流動著光澤,她抓了抓頭髮,對他展顏一笑:「這樣應該就看不出來了吧。」
穆冉進去後好一會兒,顧宇森才往宴會廳裡走。
不說他,即使換任何男人,對於這種月色下美人散青絲的場景都很難不呆愣一會兒。
回到宴會廳時,正好看到穆冉跟顧央站在一起,顧央微微蹙眉,大約是在問她頭髮怎麼放了下來。
穆冉側身,微微撩起長發,給他看自己的後頸,委委屈屈的神情。
顧宇森側開眼,看到穆晨西在看著自己。
他笑了下,朝她走過去。
「剛剛去哪了,都沒在這裡看見你。」穆晨西狀似不經意地問。
顧宇森說:「沒去哪,可能是你沒看到罷了。」
他們還不到他需要給她報備行蹤的關係。
穆晨西像是信了他的話沒再追問,不過看到他目光又不經意地看了穆冉一眼,立時陰沉了下來。
穆冉現在頭髮很疼很疼。
拔根簪子頭髮就散下來,會相信這種事的也就顧宇森這種傻子了。
妝發師可不是吃素的,為了髮型不變,不知道用了多少個卡子固定。
她剛剛為了造成驚艷的效果,先把滿頭的卡子去了下來,之後鬆鬆挽了個髮髻追過去。
因為怕時間來不及,她去卡子的時候,不知道拔掉多少根頭髮,現在整個頭皮都是疼的。
不過還好沒有白費功夫。
男人嘛,你驚艷他一下,就很容易讓他記住。
不然那些銀幕女神也不至於因為一兩個鏡頭就成為觀眾的白月光這麼多年。
關鍵在於那一刻夠不夠驚艷,能不能打動他的心。
一旦打動,如果你再是他仇人的女人,那他勢必很難忘了你。
這一會兒功夫,顧宇森已經看了她好幾眼了。
這些不算什麼。
讓她興奮的是穆晨西那越發陰沉的臉色。
假裝無意看過去,對剛好跟她對視的顧宇森微微一笑。
純粹的,感激的,不含任何雜質的微笑。
然後她目光落在他身邊的穆晨西臉上。
露出你懂我也懂的笑容。
又茶又婊又挑釁。
穆晨西如果能忍住,她就不叫穆晨西了。
接收到了挑釁,她跟著穆冉走了出來。
這裡是一個小角落,沒有賓客會來。
穆冉知道自己其實該忍住的,在這裡,並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
可是她忍不了,在秦政他們一家擠在那麼小的房子裡,新年不知道怎麼度過的時候,穆晨西在這裡像孔雀一樣花枝招展。
其實不只是穆晨西,她也一樣。
她不能原諒穆晨西,一如她不能原諒自己。
「穆冉,你到底想做什麼?」穆晨西問。
穆冉無辜地眨眨眼:「怎麼了姐姐?」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別裝了!」穆晨西恨不得撕掉她的偽裝。
穆冉演上癮了:「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呢姐姐,怎麼?今天玩得不開心嗎,需要什麼的話我可以讓管家幫你。」
「你總是這樣,裝的無辜又可憐,不管我喜歡什麼,你總是要搶,顧央你不是搶到手了嗎?怎麼顧宇森你也不放過,難道你還能再結一次婚?!還是說你就像你媽一樣,恬不知恥只對有婦之夫感興趣?!」
穆冉聽得笑了起來:「姐姐,你不會覺得顧宇森會娶你吧,顧家已經娶了一個穆家的女兒,他們得多想不開才要再娶一個,你以為他們家有皇帝,我們是什麼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