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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悅以最快的速度喝了那碗粥,趿拉著拖鞋就往花房跑,
天色已經暗了,楚心悅開了燈才能看清楚。
一看就是被精心照顧著的。
綠色的枝葉舒展蓬勃,花朵肆意綻放,淡淡的香氣繚繞瀰漫,玻璃四周還配了白色的紗簾。
她一盆盆看,回想著她走時的它們的模樣,直到在正中央的架子上,看到那最不起眼的小白盆。
白色小花盆裡豎著當初她認為快要萎了的那株冰蓮。
眼下花瓣透明晶瑩,枝莖也拔高了很多。
「琴姨,這花是怎麼救活的?」
琴姨在牆邊摁了一個開關,「這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厲東埋在花房研究了好幾天,後來就在屋裡裝了紗簾,還裝了控溫控濕的這個東西,慢慢地這花就好起來了。」
臨睡前關厲東還是不放心,進了臥室,她現在發著燒,他是真怕她又踢被子,凍著自己讓病情加重了。
果然如他所料,楚心悅的睡姿一向不會讓他失望。
此刻她趴在床上,被子都被她壓在身下,抱在懷裡,睡衣上卷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身,在月光下發出瑩瑩之光,此刻正在沉睡的小臉卻並不安詳,眉眼間不舒展。
他給她糾正睡姿,然後把被子蓋好,沒走兩步又折返,躺到床上。
他一躺上床,床上那個人就跟裝了探測雷達一樣,精準地找到了他的位置,鑽進了他的懷裡。
還是和以前一樣,抱著也不老實,到處蹭,再加上她感冒發燒後體溫比正常人稍微高了一點,很難忍受。
大約是節制的時間太長了,關厲東沖了幾次冷水澡,每回沖完之後冷靜了,躺床上沒一會兒她的手腳又摸到碰到了敏感易衝動的部位。
楚心悅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可關厲東卻被壓著,忍著,身心俱疲。
不得不承認,他栽在她身上,不論他與她是隔海相對,還是同床共眠,他依舊拿她沒有轍。
自從關克明住院,他接管關氏集團以來,對人對事他早就不會忍讓。眼前這個人,他對她又忍又讓又小心呵護,她卻還不識好歹。
楚心悅次日醒來,依舊沒有看到關厲東,琴姨哄著追著,才讓楚心悅又吃了頓退燒感冒藥。
楚心悅昨晚和白棠約了吃飯。
臨出門前,琴姨又特意給楚心悅加了件衣服,「這剛好,可得注意點,別再凍著了。」
沒有人能拒絕暖心的關懷,「謝謝琴姨。」
「要不要讓老陳送送你?這兩年他老是念叨,說自己的車技都退步了,很少有機會能開車出去。」
陳叔以前是光厲東的司機後來就留在了家裡。
因為新加坡和國內方向盤的位置不一樣,楚心悅雖然有駕照,但還是開不了國內的車,所以陳叔自然而然就留在家裡照看楚心悅地出行了。
「那過兩天,讓陳叔帶著我們倆天天開車出去轉,一直讓他開累為止。」
琴姨笑著說「好,」把包遞給楚心悅,又提了一句,「要不要打電話跟厲東說一聲?」
嗯,楚心悅也覺得琴姨這個提醒很有必要,他不就是煩她出去玩不跟他說嗎?
於是楚心悅撥了個電話過去,說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行程。
那頭電話的男人沉靜了很久,陰冷的嗓音宛若死人堆裡爬出來似的,「別喝酒,多穿點衣服。」
楚心悅皺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的心情為什麼不好的,她微嘆口氣,「放心吧,白棠說來接我。」
那頭又安靜了一會,關厲東恢復正常的聲音傳了過來,「哦。」
掛了電話,關厲東對張特助做了個手勢,繼續剛才的話題。
「推出一個噱頭,每天來消費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