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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兇險的現場,旁邊站了一堆看客沒人敢上前勸架,只有她,義無反顧,不顧危險去救許惟清。
有些喜歡,不用言說,也能震耳欲聾。
也不知道他那第一次開花的鐵樹兄弟,聽到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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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清額角被玻璃酒瓶劃了個大口子,醫生縫了10多針,本來他縫完針後就想著去見方夢覺,但被告知要來打破傷風。
他這人怕高怕黑怕鬼還怕針,這玩意說出去也有些丟人,要是被方夢覺知道,臉面更掛不住了,索性一個人偷偷來這邊打完再回去。
許惟清脫下外套,伸出帶著瘀傷青紫的精瘦手臂。
身旁有個小男孩也是來打針,他哭得很大聲,聽來起悽慘可憐:「我不要打針嗚嗚嗚,好疼的。」
家長摁住他的胳膊,另—隻手捂住他的眼睛:「不疼的,就像蚊子叮—口。」
負責他的護士也—臉和氣,輕聲哄:「小朋友,阿姨很快的,男子漢不能哭哦。」
家長跟著附和:「你看身邊這個哥哥也在打針,他一點都不怕,你要像他一樣勇敢。」
許惟清緊抿著嘴,他挺想告訴小朋友一聲:她們在騙你,肯定比蚊子咬一口要疼,哥哥也很怕,哥哥也想像你一樣撒潑耍無奈。
哥哥也要人來哄一下。
護士配好藥水,一手拿著碘酒棉簽擦了下他的面板,另—手拿著尖細的針管慢慢靠近,正準備往下扎。
或許是身旁男孩的哭聲過於悽慘,許惟清忽地用力—掙,手臂收了回去。
護士:?
「那個,」許惟清不自然地扯嘴角:「能不能輕一點?」
護士抬眼看他:「小帥哥,你腦袋都縫那麼多針了,還差這一針?」
許惟清:
腦袋上縫針他又看不見,現在看得到才會覺得怕啊。
他認命地又伸出手,別開臉不再看護士的動作,正皺著眉等著針管扎入面板,眼睛忽地被一抹冰涼覆蓋,隨即頭上響起熟悉清甜的聲音:「許惟清,不疼的。」
許惟清的眼皮動了動,長睫毛掃過柔軟的手心,他抬手握住細瘦手腕,往自己的眼睛壓下去:「捂緊點。」
方夢覺:
還真是位嬌氣的大少爺,打針這點疼都怕,不過他衝過來保護自己的時候,好像不怕疼。
護士動作麻利,很快抽出針,碘伏棉簽壓在針眼上:「小姑娘,你幫他摁會兒?」
方夢覺一隻手被他握住,伸出空閒的手接過護士的棉簽。沒一會兒,護士離開去忙別的事,方夢覺看他手臂也不再出血,扔了棉簽。
身前的人還用她的手蓋住眼睛,也不說話,耳尖有些紅。
方夢覺稍微抬了下手,紋絲不動,她出聲提醒:「再等下去,針眼都要癒合了。」
許惟清握住她的力道重了些,又過了一會才堪堪地拿下她的手,卻沒有鬆開,小聲道:「我不怕打針。」
笨蛋許惟清應該不知道欲蓋彌彰是什麼意思,方夢覺很想笑,但左臉受了傷,她不敢有大動作,只是輕輕「嗯」了聲。
他是坐著的姿勢,方夢覺站著,居高的角度方便她仔細看他的傷況。
說實話,有些慘不忍睹。
他臉上的青紫看起來比蘇明哲要嚴重些,嘴角破了一塊,額角貼著白色的紗布,應該就是縫針的地方。
方夢覺抬手輕輕碰了下,柔聲問:「疼不疼?」
許惟清眼睫輕顫,抬眸看她,視線聚焦在她的臉上時,他站起身,指腹摩挲她的面板:「你疼不疼?」
方夢覺搖頭,她可能是面板薄,臉上看起來有些恐怖,實際也就是捱了個巴掌,算不上多大的事,和以前在桃菱受到的毆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