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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如實回答。
自從她說了少喝酒，他就再也沒喝過。
「嗯，沒有酒味，有進步，下次見面不要讓我在你身上再聞到煙味，不好聞。」
「聽你的。」
「乖哥哥。」沐思喜歡誇人。
「叫我什麼？」
「哥哥。時景，像哥哥。」她又笑著重複了一遍。
「我……」時景欲言又止。
「嗯？想說什麼？」沐思眨著眼睛，疑惑的問。
「沒什麼。」
「噢。」
沐思糾結了半天，想知道身上的香水味哪來的，他不會真的有女朋友了？
「我能不能問你件私事？」
「你問。」
兩人走得很慢，像散步。太陽已經落山，路燈亮起，照在他們身上，少年和少女的影子映在斑駁的人行道。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時景心裡咯噔一下，「誰說的？」
沐思皺眉，「我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
「今天下午和季封去了賭場……」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沐思打斷，「賭場！你去賭博了？」
「沒有。」沒有賭成。
「那你去賭場，不去賭博去幹嘛？去泡妞啊？」沐思覺得莫名其妙。
「賭了一場。」他改口。
「輸了贏了？」
「贏了。」
「多少錢？」
「一條人命。」
「什麼！」沐思一驚一乍，他不是去賭錢，是去賭人？
時景淡漠的語氣，「沒賭錢，賭錢沒意思。」
聞言，沐思覺得他過的生活低迷，去他家也沒有看到有人，是不是沒有人管他？
他的家人呢？
而且，他每次出現，都會給她一種錯覺，孤獨、陰鬱、傷感。
沐思平靜下來，側頭對上他的眼眸，他先開了口，「我在賭場救了一個人。」
她笑了，「時景，你也救過我，你真的很好。」
她每次都是毫不吝嗇的誇讚他，每次被她誇，他的內心都十分雀躍，像個小孩子。
良久，他問：「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紈絝子弟？」
沐思搖了搖頭，她想了很久，一直很想問他，她踮起腳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那你有沒有嫖啊？」
喝、嫖、賭他不會全佔吧？
第10章 約她出來吃燒烤
時景皺眉，黑眸幽深，語氣慍怒，「我不玩女人。」
「還有，我沒有談過戀愛。」他鄭重宣告。
「……」沐思一時無言以對。
她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後來，沐思就保持沉默，沒有再問任何問題。
他好像發現自己的剛才對她說話的語氣有些重。
他低頭盯著沐思圓潤的頭頂，輕聲說道：「對不起。」
「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沒事。」
「噢。」
一點多公里的路程，兩人走了將近半個小時。
時景一如既往送她到七樓，目送她進屋才上樓。
「爸，我回來了！」
無人回應。
這時手機電話響了，爸爸打來的，上面還顯示今日的未接來電，都是爸爸的電話。
「爸？你還沒有下班嗎？」
「思思，今晚要加班，你肚子餓就出去吃或者自己做，不用等我了。」
「知道了……」
「那爸爸先掛了，記得吃飯，拜拜。」
「拜拜」
「嘟嘟嘟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