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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了書房,沒有穿拖鞋。周子珩的書房寬大又隔音,地板鋪著暗紅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完全不會有聲音。
書房裡還沒有拿過來任何的器具,甚至桌面上還放著今天周子珩翻閱過的書。
阮茉胳膊摟著腰,襯衣底下沒有任何衣服,她就這麼掐著腰。另一隻手摸著臉,不斷來回翻著壓臉頰。
目光望向周子珩攤放在桌面上的那本法文書籍,卻看不進去任何東西。感覺臉在燒,脖子也在發熱。真的好煩人啊,她感覺自己現在應該是全身都通紅。
她又仔仔細細理了一下這件事,就是說她現在已經是周子珩的妻子了,但今天晚上,要在這個地方,等會兒可能會雙手撐著桌子。
被身為她丈夫的周子珩罰。
羞恥上頭。
本身每一次兩個人挑情時,她就對這方面相當羞澀,放不開,腦海中會閃現無數不堪的畫面。她甚至彷彿突然靈魂出竅,飄到了幾十分鐘之後的書房頂端,看著她雙退微微份,腳尖著地,腳背已經繃緊了,因為羞恥與疼痛,她的闢穀起的很高,光澤下輕輕顫抖。
周子珩進來時,阮茉還站在書桌前。
背對著門。
周子珩看著阮茉束著馬尾辮的後脖頸。
白襯衣的領子,往外翻,能看到蝴蝶骨的起點。
他伸出手,指背向內,指尖掠過阮茉的長髮時,明顯感覺到了手指下的肌膚縮緊。他動作未停,解散了阮茉束著的馬尾。
改了綁法,換上了麻花辮。
最後盤在了阮茉的後腦勺。
阮茉的手,微微託了一下有些鬆垮的耳邊長發,胳膊抬起,周子珩忽然問她,
「看過五十度black麼。」
「……」
看、看過。
那大概是大學裡時的事情了。
那年《五十度black》紅火,幾個舍友窩在宿舍裡,翻出來了純外文版。
本來是借著雨天,在宿舍煮火鍋、看電影。
可到了最後,火鍋都忘記吃了。
食材在鍋裡差點兒煮爛,窗外的雨差點兒把心砸爛。
那天晚上幾個小姑娘誰都沒睡好,尺度太大了,拍得卻又唯美。
入夢時甚至回去想更多,阮茉記得那天晚上她很累,做了一個很灰暗的夢。
那個時候她還在全心全意恨著周子珩,所以把哥哥幻化成了夢境中的大惡魔。
就那樣用力拽著她的辮子,綁成了麻花辮。手腕被吊著,無力掙扎,暗黑色的穗子在空氣中流蕩,伴隨著是她疼痛了的哭泣。
然而現實中,周子珩從來都捨不得拽她頭髮。
阮茉把這個夢歸為她恨周子珩產生的心魔,不堪入目。可真當夢境照入現實,她忽然發現,她沒有那麼的厭惡。
更多的是緊張。
還有一絲絲,莫名的期待。
是的,是期待。明明接下來的事情是嚴厲的懲罰,她連做錯一道題都無法忍受這種失敗,卻在周子珩要革便笞她前,陷入了心臟的加速跳。
氛圍都有些焦灼了,她背對著他,身為妻子的她,她看不到他,只能聽到身為丈夫的他站在一旁。
說道,
「手撐著桌子。」
「……」
「……」
「……」
秋天夜晚的空氣總是乾燥、寂寥。
周子珩細細地跟她說了周氏的規則,那些男生們,接受的都是跪在祠堂裡,抽的脊樑骨。
周子珩身上也有這麼十道鞭子,後來他在床上趴了半個月,半個月的工作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阮茉身子一晃,跪在祠堂鞭笞脊樑骨,那樣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