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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舟做得很對。
松似月於是不再說話,她能想到的,顧之舟同樣能想到。
以為顧之舟的閱歷和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來看,應該比松似月更加周到。
飛機平安降落。
數十個保鏢垂首分立兩側,顧之舟擁著松似月坐進車裡。
左不言從後視鏡窺探了一下松似月的臉色。
「左秘書,我不要緊,你如是說。」
左不言,點了點頭,這才開始匯報:「老闆,我們按照您吩咐複製了夫人的電話卡,我們飛行的這段時間夫人的電話沒有來電。」
「看來對方不是沖似月來的。」顧之舟整了整手腕上的袖釦,「我的呢?」
「您的也沒有。」左不言說。
「不正常,」松似月和顧之舟對視一眼,說,「我在臨江沒結什麼仇人,這人費盡心機帶走媽媽。不沖我來,也不沖你來,他圖什麼?」
左不言搖頭:「這不好說,夫人請放心,我們的網已經撒出去了,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把葉夫人給找回來。」
松似月並不懷疑左不言的手腕。
她只是擔心葉喜的身體。
上次一點食物就差點要了她命,怎麼捱得過去那些折磨?
突然,她心中一涼,猛地握住了顧之舟的手:「之舟,對方不聯絡我們,會不會是我媽媽已經?」
松似月的懷疑不是毫無根據。
葉喜的身體本來就脆弱,離開了呼吸機和營養液,隨時都有可能過去。
如果葉喜沒了。
對方肯定不敢再脅迫顧之舟和松似月,隨便把葉喜的屍體往那裡一扔,逃命要緊。
松似月心驚肉跳,冷汗涔涔而下,脊背很快就濕透了。
「不會的,」顧之舟摟過松似月的肩膀,把人緊緊護入懷中,「不言在飛機上就跟譚陽聯絡了,譚陽說岳母不會那麼脆弱。」
「真的?」松似月的心裡突然又燃起希望。
「真的,」顧之舟點頭,「他現在正在醫院等我們。」
瑞星醫院燈火通明,所有安保人員集體出動。
院長親自率領一眾副院長等在醫院門口。
一個活生生的病人,竟然在安保人員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這要是穿出去,瑞星醫院還怎麼在行業裡立足?
譚陽也在其中。
葉喜脫離危險後就由原來的主治醫生接手,這件事原本跟譚陽沒什麼關係。
但他還是主動留了下來。
院長聽說他跟松似月的關係,千恩萬謝,請他務必在松似月面前美言。
因此,顧之舟和松似月的車隊剛到門口,院長就一個箭步衝上來握顧之舟的手。
顧之舟沒有跟他握手,而是拉開車門扶松似月出來。
松似月面容蒼白,身體孱弱,譚陽下意識上前一步。
目光猛地落在松似月無名指戴的戒指上。
他心中一痛。
不得不深呼吸來壓抑胸中的酸楚。
松似月在顧之舟的攙扶下一步步走近譚陽,顧之舟緊緊摟著她的肩膀。
那樣子簡直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
譚陽自嘲地閉了閉眼,覺得自己簡直吃頓透了。
醫院門口不是寒暄的地方,他頷首側身讓松似月和顧之舟進去。
一樓又一個小型的會議室被用來做了臨時的分析室。
不等顧之舟和松似月坐下,院長就開始九十度躬身道歉。
顧之舟面色沉靜,撲面而來的威嚴,讓院長一個擦手額頭的冷汗。
譚陽最鎮定,他自顧自走到展臺前:「顧董,松小姐,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