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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下設立幾十個品牌,沒少跟娛樂圈那些明星藝人打交道。
對於她們的德行,左不言再清楚不過。
沒出月子就外出營業的小花、兒子都有了還對外立單身人設的頂流、同時玩弄好幾個女性的時間管理大師,偷稅漏稅強迫未成年,走上犯罪的道路的哥哥們不計其數。
像松似月這樣,猶如白紙般乾淨清澈的,還是真第一個。
顧之舟顯然也沒料到松似月會這麼說。
短暫愣神後,便抬手拉下了擋板。
松似月的話被原封不動,堵回了嗓子眼。
白日宣淫。
左不言單手撐著方向盤,目不斜視看向前方。
那天下午,松似月沒有去舞團排練。
顧之舟也沒有去集團。
左不言把車開到了蒼穹之眼,晨叔最是知情識趣,早早準備好了一切。
兩人簡單吃了午飯就回了房間膩歪。
左不言偷得半日閒暇,安排好當值的保鏢就離開了。
松似月被擠壓在沙發深處,撞擊又磁又綿。
洶湧的淚,模糊了雙眼。
松似月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像是趟水一樣的歸人,深一腳淺一腳,幾欲迷失方向。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
筆直修長的腿被高高架起,耳邊是潮濕的低語。
脖頸間的齒痕一個圈著一個,涔涔熱汗漫過齒痕,刺痛的酥麻感,讓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腰背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道,像是要斷了一樣摺疊著。
松似月迷離的雙目閃爍半眯著,唇舌微微戰慄,承載著痛苦還有歡愉。
顧之舟喜歡這樣磋摩她。
隨著兩人感情的篤定,這樣的較量日漸頻繁。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準確找到對方的命門。
窗外艷陽高懸。
藍天白雲,飛鳥盤旋。
他們在醉生夢死之間浮沉,把那些俗世紛爭都不放在眼裡。
從沙發到地毯,再到浴室,最後是寬闊的大床。
顧之舟把著松似月,在這獨有的一方天地間,縱橫馳騁,恣意妄為。
松似月喉嚨乾澀滾燙,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不允許她大喊大叫。
但顧之舟實在太兇。
那滋味太難受,顧之舟又不允許她咬破嘴唇,松似月無法,只能用一聲聲嗚咽求饒。
腳下闌珊的燈火亮起來的時候。
顧之舟骨子裡那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終於被喚醒。
松似月手指尖都抬不起來,顧之舟抱著她去浴室清理。
出來的時候,松似月濕著頭髮就睡著了。
怕吵醒松似月,顧之舟把吹風機調到最大檔,溫暖乾燥的風,撫過松似月泛著潮紅的面頰。
顧之舟心念一動。
拉開抽屜,把床頭那個裝有小藥片的小盒子,扔進了垃圾桶。
松似月實在太累了,連晚飯也沒有吃。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
顧之舟呼吸沉穩,圈著她的胳膊結實有力。
落地窗沒拉上來,遠處的江面氤氳著裊裊白霧,水田相接的地方,泛起一彎清淺的魚肚白。
顧之舟睡覺很輕,松似月只微微動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過來。
胳膊把人摟得更緊了,大手不知饜足地在松似月腰間梭巡。
松似月稍微一動,拉扯感讓她差點失聲叫出來。
顧之舟沒有睜眼,模糊間奇怪的「咦」了一聲:「不是上藥了嗎?」
「沒事,」松似月說,「我拿電話。」
顧之舟下頜抵著她的發頂:「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