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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發動了車,林恩退開一步,站在院子門口目送轎車開遠。他已經向學院申請休學一年,此後要再見白蓁,就不如一同上學時那麼方便了。
返回上城區的路上,司機把車開得很快,白蓁是需要在十二點前回到家裡的。
最終轎車駛入庭院,已經是十二點過一刻了,白蓁有些忐忑地下車,快步往宅子裡走,沒成想進了前廳,卻見室內燈火通明,兩道身影坐在寬大的沙發裡,都是在等他。
白蓁腳步微頓,先心虛地叫了聲「哥」,又轉向另一位,「姚老闆?」
白越之沉著臉沒說話,一抬下頜示意姚洲:有事你先說。
姚洲起身走到白蓁跟前,他已經在白家的客廳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了,白越之沒有戳穿他,與他商討競選的事打發時間。
現在見到白蓁手裡提著一包二零區的特產,姚洲忽覺心口一窒。
這份禮物不是給他的,現在他要了解林恩的情況也只能求助外人。
「林恩…怎麼樣?」姚洲問出了這句醞釀整晚的話。
第55章 您是打算投棄權票吧?
姚洲從白家大宅裡離開時,眼色陰沉,腳步也有些重。
根據白蓁的描述,林恩的身體恢復得並不好。
「我吃了兩碗飯,他們家的傭人燒菜挺有滋味的,林恩只吃了半碗。」
這是白蓁的原話。
白蓁與林恩同歲,十九的年齡正該是吃什麼都很香的時候,可是林恩已經有淺表胃炎了,一部分是因為膽汁反流,更深層的原因是心理方面的——婚後生活太過緊張,抑鬱,時間一久,加之林恩身體底子差,逐漸食慾下降。
說到這些還不算完,白蓁也是很懂得給人捅刀子的。
他又補充,「那些營養品我替你送到了,以後你別再打擾林恩。他在二零區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們今晚聊了兩三個小時,他一次都沒提過你。」
就連白越之都覺得白蓁說得太過了,送姚洲出門時,他替白蓁道歉,「從小給我慣壞了,口無遮攔,說什麼你別當真。」
姚洲能怪誰呢,林恩當初娶進門的時候,也是乾乾淨淨很單純的一個人,是姚洲給他折騰成這樣的。就算現在離婚了,林恩還要忍受媒體對於二人關係的惡意解讀。
姚洲就是擔心他今天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不好過,才請白蓁出面去陪陪他。
姚洲開著車駛離了上城區,暫時還不想回別墅,他索性開車去往山腳下的射擊場。
已經是夜裡一點多,他去的畢竟是高澤的地盤,到達前姚洲給對方發了個資訊,「我練練槍。」
高澤沒回他,想來是早睡了。
到了射擊場後,姚洲用指紋開鎖進入,從庫房裡選了一把新投產的模組化手槍,練了將近一小時,打掉三四百發子彈。
後來他把自己消耗累了,卸掉彈夾,獨自坐在地上抽菸。
不遠處靠牆的地方就有張長凳,離他不過七八米遠,他都懶得走。
第二根煙剛點上火,入口的門從外面開啟,高澤踩著夾腳拖鞋走進來,明顯是給鬧醒的。
見姚洲坐在地上,高澤也不客氣,拿腳踹他,說,「你他媽有病吧,半夜一點練槍。」
雖然射擊場距離高澤住的那棟樓還有段距離,但也架不住姚洲一小時射擊幾百發。
隱約的槍聲連響一小時,高澤自己也就算了,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忍一忍只當姚洲發瘋,但明天一大早蘭司還有工作。高澤想著蘭司最近為了競選的事就剩下零星半點的睡眠時間,還是來射擊場拎人了。
姚洲咬著煙,不看他,反手把皮夾摸出來,因為銜著煙而有些含糊地說,「收我錢,雙倍收。」
高澤快給他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