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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晚上十點,他進了家門,這次迎上來的人不是管家,而是林恩。
和前一天傍晚一樣,林恩穿戴的衣物明顯花了心思,他走到姚洲跟前,安安靜靜地伸手,要接他的大衣。
姚洲沒給他,隨手把大衣往門邊的衣架上一搭,問林恩,「還沒睡?」
林恩近來受藥效影響頗為嗜睡,晚上十點一般都躺在床上了。
「想等等你。」林恩說。
姚洲一伸手將他拉進懷裡,林恩今天沒再穿高領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了,姚洲的視線落在那幾處痕跡上。
懷裡的人仰著臉問他,「給你留了宵夜,要吃麼?醒酒湯也有。」
姚洲的視線又慢慢轉到林恩臉上。
外頭那些露骨的勾搭姚洲見得多了,但是像林恩這樣的,示好也示得這麼含蓄委婉,姚洲有時候想想也挺奇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覺得受用。
他囑咐一旁的傭人去溫醒酒湯,沒讓林恩動手,摟著林恩去客廳裡坐下了,開啟電視收看晚間新聞。
林恩也很懂事,坐在姚洲身邊,給他松肩膀。
姚洲看了幾分鐘新聞,上一條插播結束,就在主播將要念出「林崇基於前日病亡於醫院」的前一秒」,他立刻換了頻道,接著摁住了林恩的手。
「這兩天這麼乖」姚洲一隻手搭著沙發靠背,半圈著林恩,一隻手搓揉著林恩的手指,問,「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吧?」
林恩愣了下,心也跟著一緊,怕被姚洲識破。好在傭人正巧進來送湯,林恩借這個間隙平了平呼吸,說,「就算有,你也都看穿了。」
強行否認或撇清只會讓姚洲生疑,林恩沒那麼做。他半真半假地承認下來,以別的由頭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
姚洲對他的確是有耐心的,換成別人這樣,姚洲多一分鐘都懶得聊。
他把醒酒湯碗端起來喝了兩口,又把碗放下,這份醒酒湯是林恩熬的,姚洲嘗出來了,只有林恩熬這種湯時喜歡放青梅佐味。
「說來聽聽。」姚洲緩著聲,讓他自己交待。
林恩沉吟了下,試探著開口,「林崇基已經死了,林家其餘的人能不能不追究了?」
這本來不是林恩這兩日著意討好姚洲的緣由,但既然姚洲問起,林恩還是想抓著機會討一個姚洲的態度。這事只有他說了管用。
姚洲不動聲色,看了林恩片刻。林恩到底是有幾分怕他,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沒那麼淡然了。
姚洲沒鬆口,不說追究也不說不追究,林恩揣摩著意思,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表現出足夠乖巧的求人姿態,姚洲對此不滿意。
林恩睨了一眼茶几上放著的醒酒湯,心思一動,捻起了那顆飄著湯上的青梅,銜在自己唇間。
他兩手撐著沙發,向前傾身,就在他快要把梅子餵給姚洲時,被alpha扣住了臉頰,把他從跟前帶開了一點。
姚洲可能是給他這種生澀的勾引方式惹笑了,覺得他做得不倫不類,低沉的嗓音裡帶了一絲笑意,說,「小少爺,用不著學這種引誘人的招術。」
頓了頓,姚洲盯著林恩咬著青梅的嘴唇,說完了後半句話,「你就是什麼也不做,就是站在那兒,我也想辦了你。」
不等林恩反應過來,姚洲掌著他的後腦,將他壓向自己,主動吃掉了林恩唇間的那顆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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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連過了幾個晚上,姚洲都是摟著林恩睡的。
如林恩所願,他也把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對林恩做了個遍。
林家在過去兩個月裡遭遇的連番厄運似乎也熬到頭了。廉政部門的人員結束了對林崇基賄選證據的蒐集,陸續從林宅撤離,儘管林家還涉及到一些補繳稅款的處罰,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