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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想了會，「老妹去過京大嗎？」
「沒有。」
「行，哥帶你去。」朝陽輕撫朝暮的腦袋，「等放假的時候，陪你去京大看看。」
朝暮笑靨如花，「好啊。」
當天完事後，朝陽就把圖片發給歲聿。
歲聿瞬間秒打電話過來，語氣比往常還要冷淡：「他誰？」
「我妹的偶像，叫牧深，京大的大一學生。」朝陽把朝暮的話簡單複述了一遍。
話筒傳來歲聿富有磁性的聲音，「有沒有聯絡方式什麼的？」
「他有個微博，本名註冊的。」
剛講完，那邊電話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
朝陽：「……」
一大早被吵醒，就換來的是這個。
歲聿搜了下牧深，微博號直接蹦出來。
還挺火。
最近的一條微博是他站在臺上演講，用一口流利的英語，獲贊近幾萬。
反正他也聽不懂，手指滑動退出螢幕。
「呵。」
歲聿咬著根煙，不羈地坐在沙發上，大長腿隨意伸展，姿態慵懶又冷酷。
也就這樣吧。
他用小號註冊了個微博號，成功混進牧深的粉絲群，每天去看牧深，朝暮的偶像。
偶爾轉發牧深的動態，乍一看，完全是黑粉。
【一般般】
【還行】
【就這樣】
惹不了底下會有罵人的評論，歲聿從來不在意那些。
後來注意到歲聿竟然是頭號粉絲，沒人罵了。
以為歲聿是對自己的偶像低調，也跟著歲聿的風，都上演了「一般般」。
清晨，凜冽的寒風肆意橫行，吹的人睏意全無，吹的樹木光禿禿地聳立，吹到了雲城一中。
姜念覺得騎電動車又冷又凍手，讓朝暮上下學坐公交回家。
朝暮裹在白色的長款羽絨服裡面，背著粉紅的書包，整個人穿地嚴嚴實實，看上去可愛又保暖。
學校為了給學生鍛鍊身體，善解人意地把課間做操改為了跑操。
朝暮的體質較差，跑一圈400就累得氣喘吁吁。
「終於跑完了。」
「累死了。」
前排的幾個女生抱怨道。
朝暮瑩白的臉頰變得通紅，鼻子艱難的呼著氣。
「暮暮，還好嗎？」舒染涵用手拍著朝暮的肩膀。
「嗯。」
朝暮兩手成反拳狀放在肚子的兩側，腦袋垂下來。
緩了好會，「我們走吧。」
「好。」
朝暮和舒染涵回到教室，一個男生在扭動風扇的按鈕。
林揚抬頭向朝暮望了眼，注意到女孩的額頭布著幾顆汗珠。
「真涼快啊。」兩三個男生站在風扇下吹涼。
朝暮就坐在風扇的最優位，疾風將她的發梢任意地吹起。
林揚起身，欣長的身影走到門口，將風扇關上。
「幹嘛呀，體育委員。」倚靠在桌子上的男生不滿道。
「吹風會感冒。」
「我願意感冒。」男生氣沖沖地走上前，作勢要開啟風扇，被林揚一把拽住胳膊。
林揚面無表情，「要吹去後面吹。」
「切，前排風扇你管啊。」
那個男生明顯不服又怕事，惡意撞了下林揚的肩膀，滿臉不悅地走開了。
薛薇琦皺著眉頭，等林揚回到座位，不忍吐槽道：「這人怎麼這樣啊。」
「沒事。」林揚出聲。
視線移到朝暮的身上，停頓半秒，又低頭開始做題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