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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陸霽淵要麼是通宵在書房加班,要麼是是她睡著後才回房。
男人比她先睡,讓盛晚棠有些不習慣。
她輕手輕腳的到浴室洗漱完,剛爬上床,就被一道黑影壓下來。
盛晚棠嚇得輕叫了一聲,下意識推著男人的胸膛,驚道:「你、你沒睡著?」
陸霽淵感覺到她的身體是緊繃的,過了幾秒才緩過來,但是肢體語言是抗拒的。
抗拒他的親暱。
「盛晚棠,今晚我的女伴是你們劇組的女主角。」
沒開燈,主臥裡昏昏暗暗,盛晚棠只能透過從落地窗照進來的月光勉強看清男人的五官輪廓,去看不到他的神色。
「我知道。」盛晚棠坦誠的說。
「沒有什麼想說的?」陸霽淵單手撐在女人的耳邊,另一隻手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她的臉蛋。
盛晚棠說不清這感覺是親暱多一點,還是危險多一點。
盛晚棠穩了穩呼吸,說:「沒有,選擇誰當你的女伴是你的自由。」
黑暗來,男人眼裡的期待消失。
「呵!」陸霽淵自嘲的笑了聲,翻身躺平。
盛晚棠手指扣著床單,望著天花板,耳畔是男人平穩的呼吸。
他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看到他和楚靈在一起的照片時,盛晚棠心裡的確有些不高興,但是這種不高興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和聞人泱泱比起來,楚靈沒有任何的衝擊力。
況且,他對楚靈的描述是「你們劇組的女主角」,盛晚棠懷疑陸霽淵連楚靈的名字都不知道。
也正是這樣,她更想不明白陸霽淵說這些話目的。
難道是想刺激她?還是戲弄她?
可是這說不通,明明聞人泱泱是更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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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棠放心不下沐如依,次日一大早就前往沐如依的公寓檢視情況,順便帶了餐食和藥用品。
沐如依住在市中心的高階江景大平層,君硯被她安排在了次臥。
「可能是創傷感染,他昨晚發燒了,吃了退燒藥現在還在昏迷。」沐如依一晚上沒睡覺,有幾分憔悴。
「你就打算把他養在家裡?」盛晚棠不確定的問。
沐如依果斷搖頭:「肯定等他傷勢稍微好點就趕出去啊,孤男寡女的,我怎麼可能養他?」
隔著次臥的門板,兩個人都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聽著外面的對話。
晚上。
景深被陸霽淵叫出來喝酒的時候,人有點懵。
他和才幹了幾瓶的陸霽淵大眼瞪小眼,氣氛有點詭異。
「淵哥,你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景深有些侷促。
陸霽淵往沙發椅背上一靠,意味不明的「哦?」了聲。
意思是,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也不說是或者不是。
陸霽淵一貫會使用心理戰術,且非常能折磨人心。
景深從小被這幾個哥哥照顧著,即使是脾氣最冷的陸霽淵,也從來沒有如此給他施,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
「我、我就直覺。」景深想了想,「那天我媽生日的時候,你讓我陪你去找盛晚棠就很奇怪。」
陸霽淵低沉的笑了聲,端起酒自顧自的喝。
景深也喝了一杯,「而且那天你們離開的時候,我看到我送給盛晚棠的那枚發卡不在她的頭上了。」
陸霽淵抬頭看向景深。
喝了酒後,男人的眸子變得又黑又沉,還亮得人發慌,像是能看透人心。
「你是不是因為我……誤會盛晚棠?」景深舔了舔嘴唇。
舔唇,在心理學上是緊張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