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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絨煊今日真的對這女兒陌生的很,她甚至開始懷疑宋敏絳是不是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尋思著等散了學,回去和家裡奶孃商量商量,讓她去尋個道士或者法師來給宋敏絳做做法,驅除邪念。
又想著等過兩天書院休沐了,帶著宋敏絳去濟琣寺求個平安符給她。
秦耘收下玉墜,便向宋絨煊等人告了辭,徑直送秦獻到啟蒙院。
進了甲班後,一眾學子起身問好,秦耘淡淡地回了禮,讓學子們坐下,開始講授。
今日他原定是準備講宣國秘境,不過進來看到吳解三人緊張的神色,他又臨時改了,滿堂課下來,他把《農事春耕》講了個遍,從成書起源到如今雲城郡的農事,學子們也是越聽越起勁。
正當大家還沉浸其中,秦耘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轉身面向趙霧箏,淡淡地問道。
“趙霧箏,覆田穀雨,梵城蜜梨,雲郡梅酒,當事之時,皆有法度。
花濃春月,禾滿綠夏,果掛金秋,蟲藏雪冬,物競天擇,人從眾流,說說這幾句所謂何意?”
何文樹一驚,悠地站起身,看了看吳解,又看了看趙霧箏,支支吾吾地道:“小秦夫子,這個……這個是我隨便寫的,可能……可能不小心夾到趙霧箏昨夜抄寫的紙頁裡了,和趙霧箏並無關係。”
“哦……既然是你寫的,那你說說這都什麼意思?”
秦耘好整以暇地看向何文樹,要是趙霧箏說是他寫的,也就算了,可如果是何文樹說是他寫的,那他可得好好問問。
他可看過了,這一份紙裡面的字跡,可不止一個人,而且裡面分明還有趙霧箏和吳解的字跡,另外,他眼角掃到方蔭那裡,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方蔭。
何文樹吞了吞口水說道:“這個……這個……”
何文樹斜眼看了一眼吳解,見吳解也正看著自己,對著他輕輕搖了下頭。
秦耘見他看向吳解,正想叫吳解回話,不想吳解主動站了起來,小聲說道:“回小秦夫子,這是我和何文樹的密語,說的是我他約我休沐後去城外遊玩的暗語。”
“哦,暗語?你們天天在一塊兒,出去玩還需要暗語?”
看著秦耘一臉不信的樣子,吳解忙道:“覆田穀雨,是指城外的覆田村,那邊有個穀雨亭,我們時常約在那裡。”
“早幾日何文樹和我說他父親在樊城得了一件寶物,到時他會偷偷拿出來,帶給我看看,這樊城蜜梨,其實說的是這意思。”
“果真如此?”
秦耘轉頭看向趙霧箏,見趙霧箏沉默不語,笑了笑道:“這密語果然不同一般。”
吳解見秦耘對著趙霧箏這麼說,怕他又問趙霧箏,趙霧箏這人實誠,嘴裡藏不住話,更何況問話的還是秦耘,他們的夫子。
吳解忙又介面道:“那雲郡梅酒,實際上說的是雲城郡的一種梅酒,我們幾個都很喜歡喝,可趙霧箏他父親,明令他在外不許喝酒,所以我們每次休沐都會帶上兩瓶,聚會之時飲樂,他可以趁機喝上兩口。”
秦耘聽完點了點頭,讓他們都坐下。
他的目的已達到,至於他們的解釋,他也就聽聽而已。
吳解三人依然忐忑,可接下來秦耘都沒再提這個,他們提心吊膽,如坐針氈,生怕秦耘突然想起來再問他們。
就這麼煎熬到散學,秦耘都沒再提起,三人總算放心下來。
……
雲潛今日已經能下床,吃完早飯後,在麻鏡的攙扶下,他慢慢地下了床,走出了屋,看著滿山蒼翠,耳中傳來蟲鳴鳥叫,他的心再一次跌落谷底。
“怎麼?腳痛?”
麻鏡察覺到她的面色,有點不安的問道。
雲潛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