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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承願沒了和紀家的婚事之後,大約就沒剩下多少利用價值了。在謝琅眼裡,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只會被他榨乾後再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
紀家這邊,安排好齊承願之後,常瑤便親自開車來接兒子。易感期剛過,紀淮原本不想和謝白林分開,但秦助理查的濟信醫院那邊似乎有了新的進展。
常瑤來接兒子,又見他熟門熟路地開啟車庫門,將自己之前開來的車停進去。
紀淮上車時他,她忍不住問:「你和白林現在算是已經確認關係了,是嗎?」
「是的。」紀淮偏頭看著謝白林臥室的窗戶,笑意溫柔,「媽,我覺得我之前對小願好像更多的是責任心,因為覺得他初次分化時是我沒有控制住給了他臨時標記,所以,我應該照顧他。」
常瑤卻很冷靜:「這是你喜歡白林之前還是之後的想法?」
紀淮一頓,沒能立刻答話。
是啊,在謝白林出現之前,那股違和感出現之前,他對齊承願又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常瑤這話沒問錯,如果紀淮搞不清楚二者的區別,現在他可以為了謝白林和齊承願分手,難保以後又不會辜負謝白林。紀家不能真養出一個三心二意的浪蕩子,常瑤相信他,所以更要提點他。
紀淮覺得自己不能再隱瞞,即便荒謬,他也想說出來:「媽,先靠邊停一下好嗎?」
常瑤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
「媽,我接下來說的話,您可能會覺得荒唐。但我想了很久,還是要說。」紀淮提前安撫著常瑤的情緒,見常瑤點了頭,才繼續。
「小願告訴我,謝琅曾經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訓練過他,故意將他培養得和謝白林很像。」
常瑤聽到這話時,頓時不寒而慄。
「小願不喜歡我提起醫院裡的事,但謝白林卻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前天,他在夢裡叫我『阿淮』。」紀淮的小名不是什麼秘密,但連他的朋友都是連名帶姓地喊他,只有家裡人和當初醫院裡的oga才會這樣喊他。
「我其實之前就有懷疑,也調查過,但是濟信的監控調不出來。不但是我病房外的,就連那一層的走廊監控都已經拿不到了,我覺得太巧合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常瑤已經滿心疑惑:「阿淮,你到底想說什麼?」
紀淮深吸一口氣:「我現在拿不出證據,但是,媽,我懷疑當初在醫院病房裡,我遇到的人不是齊承願。」
是謝白林。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常瑤怎麼會聽不懂他的意思。這些話乍一聽確實很瘋狂,荒誕,而且現在這個時機聽起來更加像是推脫責任的藉口。
可紀淮是她的兒子,她瞭解。
還有謝琅,那個品行不端的負心漢,當年白家頻發的意外和事故不是沒有人猜測。
如果,齊承願是他刻意培養的贗品,那謝琅原本是在什麼時候打算啟用這枚棋子?白老爺子過世後?謝白林和白雅的意外前?又或者他是打算在白雅和謝白林死後,再拿出這枚棋子假冒謝白林來得到白老爺子的遺產?
逼仄狹小的車廂內,任何一個猜想都讓常瑤毛骨悚然。
她冷靜了很久,指尖還是抑制不住地發抖,紀淮見她狀態不對,立馬下車和她換了位置。
眼看著車快要到家,常瑤才回過神來:「阿淮,這些話,你問過白林嗎?」
紀淮搖搖頭,他不忍心也不敢。
謝琅連用贗品替代謝白林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狼子野心可見一斑。謝白林當初險些喪命,他母親白雅至今昏迷不醒,作為當事人,謝白林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察覺。
既然他選擇了沉默,那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紀淮猜錯了,要麼是謝白林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