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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鄭寧妙的說法,沈硯舟不僅沒長殘,反而更帥了,比校園時期更加荷爾蒙爆棚,男妖精似的,秒殺所有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勾一勾手,就有無數女人前僕後繼。
盛楹心不在焉地想,可惜頂配版的白月光照樣扛不住世俗的催婚,走投無路,最後栽在她手裡。
她的運氣確實爆棚了,就這麼輕輕鬆鬆給撿著了,現在偶爾想起來都是懵的。
她腹誹著,視線還不忘巡視著早餐,最後拿了一個芋泥包子,接著想都沒有想,十分自然地將桌面上唯一的那瓶牛奶挪到了自己面前。
沈硯舟抬眸,剛好暼到這一幕,眉梢很輕地挑了一下。
盛楹沒注意到,咬了一口還有點燙的包子,放下來,抽出吸管扎進牛奶裡。
喝了一口,還是她最喜歡的味道。
喝不膩。
餐桌上一時安靜。
突然,花布嗲嗲的聲音傳來了。
盛楹咬著吸管低頭看過去,看見花布目標明確,小跑著到沈硯舟椅子下,親暱地蹭著他的小腿。
沈硯舟淡淡睨了一眼,任由著花布不停地蹭,也不動,慢慢咀嚼著嘴裡的麵包,嚥下去,才站起來。
花布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整隻貓都很興奮。
盛楹的視線不自覺地追了過去。
沈硯舟骨節分明的手從架子上拿了一袋貓糧,拆開袋子,往花布的碗裡倒。
盛楹瞅了兩眼,不自覺地站起來,跟了過去,然後忍不住摸了一把雞毛撣子一樣的毛絨尾巴。
手感好到爆。
花布把尾巴從她手裡抽出來,尾巴搖曳生姿地在她手背拍了一下。
意思很明顯:不要打擾它吃飯。
盛楹乖乖地收回手,不打擾它。
花布看了一眼貓糧,沒吃,抬頭,蹭沈硯舟的手背。
沈硯舟揉了一把貓頭,一根手指推開它的腦袋,喉嚨滾了滾,混不吝地笑,樣子挺不正經的:「沒有。今天沒有罐頭。」
花布是個鬼靈精的,自然聽得出來,開始不滿地提高音量。
盛楹看著花布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疼了,忍不住問:「為什麼沒有罐頭?」
沈硯舟剛站起來,聽見這話,剛想去拿罐頭的手頓住,插進兜裡,語氣吊兒郎當,沒什麼良心地挑眉:「不乖。」
盛楹:「乖啊。」
沈硯舟:「胖。」
盛楹立刻反駁:「不胖啊。」
沈硯舟聽著盛楹這迫不及待護上的架勢,懶散靠著架子,眉眼痞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
發現這姑娘用著一種堪稱是「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的眼神譴責地看著他。
沈硯舟表情玩味,覺得她這護犢子的樣子挺有意思,慢悠悠說:「我的貓。」
盛楹:「……」
盛楹憋了憋,看著腳下不停叫著的花布,舔了舔唇,到底沒忍住:「也是我的貓。」
沈硯舟:「?」
盛楹心裡發虛,知道自己的話多少站不住腳,風輕輕一吹就倒了,卻還是略有點強硬說:「我們結婚了。這個家就有我的一份,你的貓就是我的貓。」
沈硯舟臉上閃過一絲意外,歪了下頭,碎發晃了晃,眼眸漆黑,略微驚奇地打量她。
大約是想不到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盛楹平靜地和他對視,心跳得有點快。
沈硯舟點了下頭,扯了扯嘴角,懶洋洋說:「行。你的貓,以後你自己餵。」
盛楹愣了一下。
沈硯舟慢條斯理地起身,從她身側走過,回到餐桌,拖開椅子,鬆散地坐下,手肘搭在椅背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