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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鹿鳴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沒等她開口歐雅菲就用手勢制止了她。
「許小姐,以陸拾野如今的身價,公司是不贊成他談戀愛的,他的事業才剛起步,粉絲絕大部分都是衝著他那張臉去的,這個時候如果被曝出戀愛的資訊他的人氣一定會下跌的。」
「我之前沒有干涉你們的事情,那是因為阿野他把你隱藏的太好了,我也是上次才發現你的存在的。」
其實除了賀書昀以外,許鹿鳴幾乎沒有接觸過陸拾野身邊的其他人,她像是躲在暗處的影子。
「不管你父親的事情究竟真相如何,他的罪名都是實實在在的成立的,你也不希望阿野因為這件事斷送前程吧!」
歐雅菲的話簡潔明瞭,網上的資訊太多了,就算他們願意相信許鹿鳴父親是冤枉的,網友也未必會買帳,到時候他們只會一股腦地攻擊她,連帶著陸拾野也會受到牽連。
許鹿鳴仰起頭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心裡很清楚歐雅菲說的都是事實,沒有人會在乎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就連那些父親所謂的朋友都尚且不願意相信他們,她又怎麼能期盼別人呢?
她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無力的感覺,可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歐雅菲瞟見女孩臉上破碎的神情,有些不忍地轉過頭,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做惡人的,可她必須控制住事態的走向,在事情沒有惡化之前就解決好。
否則一旦曝光,網友只會無差別攻擊,到了那個時候,對許鹿鳴造成的傷害只會更大。
雪花輕飄飄地落在眼角,很快就化成了水珠,許鹿鳴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您說的話我會認真考慮的。」
歐雅菲坐在車上,隔著白茫茫的風雪視線有些模糊,客氣地詢問要不要送她回去,許鹿鳴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
那天,許鹿鳴在漫天風雪裡走了很久很久,還好路上沒什麼人,否則她該如何隱藏自己的狼狽呢?
回去以後就病倒了,高燒住院,她的情緒很差,整夜整夜做噩夢睡不著覺。
陸拾野錄製完節目已經是兩周後了,他給許鹿鳴發了條訊息告知她自己要回來的事情。
她躺在病床上盯著那條簡訊看了很久,終於還是做了決定,她的男孩那麼耀眼,她怎麼忍心束縛他的未來呢?
半夜,許鹿鳴從睡夢中驚醒,胸口悶的難受,像是壓了塊大石頭。
窗外月色皎潔,地上鋪了一層銀輝,許鹿鳴起身去客廳倒了一杯水,嗓子有些乾澀,喝了幾口水下去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她已經很久沒有夢見從前那些事了。
鍾玥迷迷糊糊起來上廁所,回臥室的時候瞥見沙發上坐著個人影嚇了一大跳。微弱的光線映出一張蒼白的人臉。
許鹿鳴正在低頭敲鍵盤被她的叫聲驚到,害怕她吵醒其他鄰居,連忙出聲。
「是我。」
鍾玥認出聲音才總算緩過勁來,走到沙發上盯著她看了好幾眼,嘆了一口氣有些疲倦地問道:「我說寶貝兒,你大半夜不睡覺,坐在這兒幹嘛?」
「差點被你嚇死。」
鍾玥坐在她旁邊拍了胸口給自己順氣。
許鹿鳴捧著杯子轉頭看著她解釋道:「剛剛突然想起來還有點工作沒處理,所以就起來了。」
「什麼工作非得大晚上做呀?明天再做不行嗎?」
鍾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皮沉重的厲害。
「沒事,反正這會兒我也睡不著。」許鹿鳴淡聲說道。
「那你怎麼不開燈呀?能看的見鍵盤上的字母嗎?」
許鹿鳴低頭看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習慣盲打。」
鍾玥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打著哈欠往臥室走。
「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