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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恬進屋的時候,程黎剛好從臥室出來,她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真絲吊帶裙,外面罩著一件開衫。
程黎面板白,紅色穿在她身上格外適合,光腳踩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海藻般的長髮披散著,整個人透著說不出的媚勁兒。
「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
程黎坐在沙發上,抬眸看了她一眼。
「已經拿來了。」
安恬連忙走過去,將盒子裡的東西取出來點上了,好聞的香氣絲絲縷縷的溢位來了。
花瓶裡的玫瑰開的正盛,花枝糾纏在一起,程黎扯下了一片花瓣放進嘴裡,動作自然又隨意,美的像是一副油畫。
安恬佈置好以後就退出去了,程黎掏出手機給陸拾野發了條微信。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習慣性地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剛好七點半,他今天倒是準時。
程黎走過去開門,陸拾野穿著件寬鬆的衛衣站在門口。
醒酒器已經倒好了紅酒,酒杯擺在桌上,程黎拿起杯子遞給他。
陸拾野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沒伸手接,屋子裡的味道讓不太舒服。
「阿野,這麼不給面子呀?」
程黎仍舊舉著杯子,臉上掛著得體的笑。
陸拾野垂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接了過來,杯子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酒液。
屋裡的空調開的很高,讓人有些悶。
「程黎,我們是同事,所以我提醒你,有些東西最好不要過界。」
「你應該知道的?」
陸拾野放下了手裡的酒杯,他吻許鹿鳴的那個晚上,程黎就在門口,他當時看到了,卻也沒有想要遮掩。
程黎對他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也想借著那個機會提醒她。
可是程黎卻不這樣認為,她輕輕笑了笑。
「只是一個吻而已,又能代表什麼呢?」程黎繞到他身後,一手輕搭在椅子上,俯身在他耳邊說道:「別說你吻了她,就算是你跟她睡了,那又怎麼樣呢?」
「阿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我會介意這個嗎?」
「許鹿鳴能給你的,我都可以,而且會比她更好,所以你要不要——」程黎湊近了一些,輕輕呵了口氣,笑意盈盈地問道:「考慮一下我呢?」
陸拾野抬了抬眼眸,那雙眼睛裡沒什麼情緒,淡漠的像是無波的水池。
「你跟她比?」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
「她們那種小姑娘有什麼意思,她要的情愛纏綿難道你給的了嗎?阿野,我們才是一條路上的人,只有我才能給你想要的。」
「我們彼此依靠,互相成就,難道這樣不好嗎?」
陸拾野笑了兩聲。
「彼此依靠,互相成就?」他有些諷刺地看著程黎,淡聲問道:「難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手裡的資源嗎?」
被人直截了當地戳破目的,程黎也覺得生氣,她這個人一向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她只是想要走的更遠罷了。
程黎拉過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單手拖著腮,另一隻手拿起叉子紮了顆車厘子餵進嘴裡,咬下去都是汁水。
她吐出嘴裡的籽才轉頭看向他,溫聲說道:「想要資源是真的,想睡你也是真的,幹嘛要分的那麼清楚呢?」
陸拾野身體往後靠在椅子上,姿勢隨意又放鬆。
「你倒是誠實?」
程黎笑了起來,輕聲說道:「不只誠實,我還很誠懇。」
說著用眼神掃視了一圈,示意自己在屋子裡的佈置。
陸拾野看了一眼桌上的香薰,那東西他知道,國內買不到,上次賀書昀託人從國外帶回來也費了不少功夫。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