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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
顧絮影在他的攙扶下站穩,卻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
中午的飯局就算進行得再久,也不至於到了晚上。
原來即使是到了這麼晚,他也依然沒有走。
「你怎麼在這裡?」顧絮影驚訝地問他。
「你沒有走,我當然也不會走。」秦牧回得理所當然。
在黑暗中,顧絮影看不到秦牧的眼神,卻知道他一定在望著自己的方向。
他很依戀她,而她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就會覺得心安。
顧絮影牽著秦牧的手,快走到逸夫樓樓門口時,外面的燈光照了進來,正映在秦牧的臉上。
她看清了秦牧,卻停下腳步,拉著他的手,搖了又搖。
「怎麼了?」秦牧低垂下眼眸,深望著她。
顧絮影貼近了他:「有點冷。」
「要入秋了,是有點冷。」秦牧說著,抬起另一隻手,將外套披在了顧絮影的身上。
「我一直給你帶著,就放在車上。」秦牧道,「夜裡涼,現在還冷嗎?」
他將那件外套攏在顧絮影的身上,從上到下,為她緩緩拉上拉鏈,一直拉到了脖頸處。
顧絮影已被溫暖所包圍,卻還是搖著頭:「不行,還是冷。」
「嗯?」秦牧皺著眉。
見秦牧已打算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顧絮影連忙止住了他,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這樣就不冷了。」顧絮影的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不禁輕笑了一聲,擁她入懷。
逸夫樓早已空了,只剩下昏黃的路燈,照著門口那處,映出他們交疊的影子。
他們抱了好一陣,才終於有了離開的意思。
顧絮影走在前面,秦牧放緩了步子,與她並肩。
顧絮影一邊走,一邊說著第一天來學校教室複習的感受。
她也跟著想起,秦牧問她時,她好像只回答了在逸夫樓,並沒有告訴他詳細的教室門牌號。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間教室裡的?」顧絮影好奇地問道。
秦牧為她暖著有點發涼的手背,道:「亮著燈的教室不算多,我一間間找過來,不費多少時間。」
「在熄燈前你就來了嗎?」顧絮影愣住。
「嗯。」秦牧輕描淡寫道,「飯局結束我就趕了回來,找到你去的教室後,就在後門那裡等你。」
他沒說,但顧絮影就是知道了,知道他是為了她的那句話。
她說自己會因為他在而分心,於是他不進教室,不坐在她的身側,只在外面的走廊等她……
「你等了多久啊?秦牧。累不累?」顧絮影捏了捏身旁男人的衣袖,好像有點冰涼,裹挾著初秋的寒意。
「沒多久。」秦牧並不細說。
可想也知道,逸夫樓的樓道里又沒有椅子。因為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他便也不會走遠。
秦牧大概站在那間教室的後門附近等了很久。
難怪她因教學樓突然熄燈陷入一片黑暗而慌張時,秦牧那樣精準地找到了她。
因為他一直就站在那裡。
「你們教學樓的熄燈時間,以後還是要注意。」秦牧道,「以後不要像今晚這樣,學到這麼晚了。」
「不過還好。」秦牧聲音裡帶著些慶幸,「在熄燈前,我看到了我的絮絮。」
看到顧絮影站在門口,單手提著包,另一隻手看著手機。
黑暗來臨時,他加快了步子,向他的絮絮走去,然後擁她入懷。
「秦牧。」顧絮影幽幽地喚著他的名字。
他們已走到車旁,秦牧拉開了副駕駛那側的車門,身體倚在那裡,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