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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或者晚上排練不,英文的歌詞和吉他譜給你看看,咱們現在的歌夠發一張ep和一張正式專輯了,沒更好的也就別加了吧」
如果他開口就是些無聊的事,想必這會兒電話那頭已經是結束通話音了,可這洪澇災害裡哪個不是玩樂隊的偏執狂,這一番話讓原本火冒三丈的吳非頓時語氣大變。兩人約定了今晚排練結束就跟著吳非一起去「胡鬧」,sa哥似乎又給他找到了個能餬口一時的差事,他興奮得這就衝到了胡雪珍那個舊房間,又從自己那個留學箱裡拿出一個雕刻骷髏的鐵皮煙盒,這就用手機放放起了su41的《over y head》,這就坐在了床邊,搖頭晃腦地燃起了自己嘴上的煙管。
可還沒到副歌第一句,酒有那麼一聲極度不和諧的簡訊提示打斷了一秒,他把頭髮一捋,滿臉不耐煩地去看是哪個欠罵的來壞他的興致。
「你在家裡嗎?」
是阿海,他原本想回個不在,卻又覺得這麼個不到中午的時間這個夜貓子能清醒地給他發資訊,就好奇地問回去有什麼事,這就立馬被秒回到了「我可以去認門嗎?」畢佑自然高興,可他那一句「可以」還沒發出去,阿海就又來了一句讓他差點把嘴裡的煙驚掉在自己大腿上。
「那就開門吧!」
他趕忙將自己叼著的那沒濾嘴的粗糙煙管給擰滅了,難以置信地赤腳一路來到客廳,錢墨承家這扇門鈴早就年久失修又毫無貓眼的門後,可是還是不太相信,這就半張臉貼上門板,撥通了阿海的電話,當即就被那穿門而來的門外鈴聲給嚇得差點蹦上了天花板。
阿海翻著白眼將電話結束通話,往門下敲了兩下之後,畢佑從開了三分之一的門後伸出他那做賊心虛的腦袋,往樓梯瞄了兩眼,這就催促著阿海進門。阿海進門將手裡那裝滿了啤酒可樂的超市袋子往鞋櫃上一擱,這就伸手把他的頭髮捯得更亂,將畢佑當成了人肉扶手死死按住肩膀開始脫鞋。
「儂個噶樣子,做賊還是賣黑車啊!」
畢佑把自己已經成了梅超風同款的頭髮用爪子理順,這就一把去拎那袋沉甸的飲料啤酒,還指著身後的阿海嘴硬一句
「看在你不是空手來,這就不跟你計較!你是怎麼找來的倒是?」
阿海毫不客氣地這就也赤著腳往客廳的沙發上舒服一癱,享受了兩三秒空調後,這才轉臉向從冰箱拿來了冰塊和啤酒杯的畢佑。
「我問老錢的呀,我就怕你小子還在做椿夢」
說完這就往自己杯子裡倒了好幾塊白煙上升的冰塊,一手握著杯柄搖晃一手將啤酒徐徐倒入,這快速冰鎮的功夫是吳非去「胡鬧」打工之後排練時傳授給每人的小技巧,一口灌下,徹底的透心涼,心飛揚!
畢佑朝著他撇嘴嫌棄,自己也用同樣的手法滿上一杯,兩人碰杯,他給自己灌下大杯後也盤腿在沙發上坐下,趁著阿海還在大口往嘴裡灌,邪惡地往他手臂撞了撞,滿臉得逞地仰頭去問這被嗆得咳嗽的人
「你就不怕恰好撞上樓道里哪個人看到咱們開門嗎?」
阿海胸膛起伏斜來一個眼刀,奔著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就沒找他算帳先
「拜託,這個時間即便樓道里有人進出也是買菜回來的退休人士,怎麼可能會有父母之中年紀的,即便有,你不是錢墨承他媽是醫院行政班的嗎,那怎麼可能會出現!」
畢佑撇嘴一想也很有道理,但還是提醒他下次過來提前告訴他,阿海把喝乾淨的海口杯往茶几一放,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問道
「你這個,告訴老錢了嗎?」他做了個叼煙的手勢,畢佑搖頭,又給兩人滿上一杯
「他在的時候我肯定不會,煙也不會去抽,他老爸以前是院子裡出了名的斯文人,不煙不酒,下班準時回家,工資上交的那種,他喝酒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