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唯一不同的,是蘭澤如今不再怕他。
內/衣沒有被推得太高, 手臂放下後便慢慢歸了位,她抬起手臂主動挽上他, 思前想後也沒覺得自己哪裡惹了他。
於是湊上去抵住他額頭,柔著嗓子, 婉轉了一道聲色:「你怎麼了嘛?」
他也不跟她繞彎子:「你對華家的事那麼感興趣做什麼?」
說這話時,隔著一層薄薄衣料, 他的手還在摩挲著她的後腰,剋制的力道摁壓、輕揉,揉得她神不守舍。
她聽懂了。
原來點在這兒呢。
「不是說他們倒黴了麼?」她睜大了眼,匪夷所思他竟然吃這樣的醋, 「我就是想聽聽……」
說著, 她抬眼去看他的神色,男人神色寡淡, 不為所動。
很明顯,人家並不滿意這個解釋。
吃了醋的男人就是小氣。
心知說什麼也沒用,蘭澤腦袋裡那些主意拐七拐八地繞了一圈, 最後心一橫, 乾脆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接著笑眼彎彎,清脆的聲音刻意低了姿態賣了乖:「汪!」
程硯安:「?」
「汪汪汪!」
「……」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饒是鎮定如程硯安也難得糊塗了一下,眼裡浮起明顯怔忡,瞧著她, 像瞧傻子。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以前與飛姐順樂一起時, 她也總這麼哄他們,
屢試不爽的小方法,總能逗得人心軟不忍發狠。
蘭澤也不在意他怎麼看自己,只先禮後兵,忙著哄他給他下套:「不要生氣了,我錯了……昭淮哥哥……」
而程硯安哪裡真生得起她的氣?
她這一把好嗓子,叫得男人心尖一酥,癢了一下。
本就是鬧一鬧便過了,他疼她都來不及。
搭在她腰間的手一鬆,程硯安繳械投降,心想著算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待會兒可就真沒出息了。
面子往哪兒擱?
正欲鬆手,誰知蘭澤忽然臂彎一緊,再次將兩人的距離拉回原狀。
程硯安不解,見她還是笑著,眼裡卻多了幾分促狹。
「不生氣了?那,我也要算帳的。」
她就不是個讓自己白白吃虧的性子。
程硯安是知道自己與鬱岑之間那些事的,可他竟然連這樣的醋也要吃,那自己那天晚上聽見的事,豈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指尖繞著他衣後領,纏了一圈,又鬆開,毫不顧惜地弄上一層褶皺。
問的時候也漫不經心的。
「我怎麼聽蔣清風說,你延畢過?」
說完酸酸地加了句:「還是因為薄頌音呢。」
那語氣就好像是:你看你這麼大的事我都沒跟你計較,你卻在這裡因為一個倒黴的八卦跟我吃醋鬧騰,小氣鬼喝涼水!
可程硯安卻聽得眉頭一挑,忽地掀起眼來。
他極少在長輩面前提自己的私事,爺爺對他有誤會的確是他該,可蔣清風這廝,不可能不知道內情。
細心想想,這人是個喝了酒便神魂顛倒六親不認的主,說什麼他都信,最是個好搬弄的角色。
這背後指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憋著壞挑事。
程硯安這段時間就顧著與她廝混親熱,竟然忘了原來還有一筆沒算的孽帳。
小姑娘那天晚上模樣那麼傷心,哭的時候彷彿心都快碎了,不依不饒地纏著他不放,一反常態。
原來真是出了事兒。
手不自覺地安撫起她,放在脊背一下一下地輕拂。
蘭澤頂了頂他,輕聲喃道:「不說算了,我才不在意。」
他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