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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
「這樣不算什麼,是嗎?」
蘭澤直接懵了。
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怎麼這麼不知羞!
唇上被突然印上他的溫度,氣息也鋪天蓋地地侵略過來,呼吸近在咫尺地交錯糾纏,她還來不及再說話,就見他又低頭,將她的唇瓣碾壓輾轉地親了又親。
「這樣也不算什麼,嗯?」
他一次次地低頭去嘬她的唇瓣,從單手扣後腦到雙手捧臉頰,他把她含在唇齒間親吻撕咬,傾身過來的力道之猛,逼得她攀住他的肩,不住嗚咽輕喘。
他親著她,唇齒間模糊著聲色問她:「這樣……這樣……」
「這樣……」他鬆開銜住她的唇,彼此氣喘吁吁,「都不算什麼,是嗎?」
她的唇被他蹂/躪得嬌艷欲滴,紅若櫻桃,水汽似的眼眸略有錯愕和慌亂地看著鐵了心要逼她承認的他,她忽然便慫了:「你……」
可好像遲了。
他來勁了。
他笑裡有幾分謔,打斷她:「那這樣呢?」
說完,他將她整個都擁至懷中,雙臂越過她的側腰,以零距離、全掌控的姿勢,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摁住她的後頸,然後吻了下去。
那是一個極盡他所能的深吻,她被侵佔去全部的呼吸與自主權,被他死死壓向背後的牆壁。
後背貼上車身時,預想中後背磕碰的疼痛卻並沒有襲來——
在她即將撞上的那一刻,他抬手護住了她的後背與後腦勺。
她的身子撞進他柔軟溫暖的掌心與臂彎。
她的心因為他這一舉動,沒由來地輕顫。
兩俱身子緊偎,他齒齧舌舐,吻得她開始輕輕顫抖,雙腿發軟,要不是被他壓在車上,要不是她全身心攀著他的肩,大概險些就站不住腳。
「程昭淮……」她輕輕捶打著他,呼吸急促,如同缺氧的魚。
程硯安鬆開她,叫她終於有了片刻呼吸之機。
他的唇離她只有一厘米,總叫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再覆上來。
他依然維持那個姿勢將她包裹在懷,卻輕聲問她:「這樣,總算得了什麼了?」
她望進他的眼裡,那雙眼裡彷彿多了些不明的意味,在挑唆著叫她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
「算什麼?」他逼近她,再次問道。
蘭澤毫不懷疑,如果沒得到他想要的話,他甚至會將剛剛的那些一切毫不顧惜地再來一次。
可是……
她輕推了推他,有些委頓。
「你都沒說清楚,我才不要跟你好。」
像只貓爪子故意輕撓著男人的心尖,不疼人,但就是讓男人忍不住疼她。
程硯安真就被她這一套吃得死死的,明明自己佔著優勢,此刻卻反過來哄她道:「那你說,我哪兒沒交代清楚,給指個路?」
「你昨天……家裡有人,」她掐著他的手臂,微微使力,卻捨不得更加用力,「都那麼晚了……」
這個原因讓程硯安難得疑惑住:「薄頌音?」
她不說話,算預設。
靜靜等著這人的解釋,誰知道他頃刻間便笑出了聲,暢懷且舒服。
不知有什麼好笑的,她連著嗔了他好幾眼。
他指腹摩挲過她的臉頰,輕飄飄的力道,如同她時不時被風吹起撩過他褲腿的裙角,無端帶起一陣風月。
「她會深夜來家裡拜訪,是想請我私底下牽個線,幫忙聯絡上一家京城私立幼兒園。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因為她兒子喝水,衣服被打濕了。」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
蘭澤點點頭,三秒後反應過來,猛然抬頭:「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