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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成年人講究效率,一方勾引了,一方若從了便是看對了眼。
若沒從,便是沒看上。
想到這裡,她心裡沒由來地慌亂,閉上眼,緊緊抱住他:「我不要,你不走。」
「乖了,爺爺他們還在下面。」
「我不要。」
「澤澤!」
「我不要!」
她耍混似的抱住他不肯放,聲音開始輕洇顫抖:「我不想讓你走……你走了……就不要我了……」
「澤澤乖,」他緊了緊聲,哄著她的嗓音裡有連自己都無法察覺的輕顫,「等我一會兒,你聽話。」
「不要。」
「澤澤……」
「不要!」
她抱他抱得愈發用力。
他深知自己若是再呆在這裡,一定會出事。樓下的兩位老爺子還在等他,他萬萬不能停留太久。
可一低頭,蘭澤睜著一雙如水汽過後的迷離雙眼。
她那樣望著他,像一個企圖留住男人的女人。
「程昭淮……」她凝著淚眼,模樣如此難過。
而他最看不得她這個樣子,看多了便覺得心碎,想將她摟在懷裡,溫聲細細地輕哄。
忽然,程硯安覺得腰間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緩緩地劃過,他猛然一怔。
女孩子的手指在下一刻,勾住他的褲腰。
褲子因為被勾了去,而瞬間變得貼身緊繃,指背若即若離地擦過他的腰腹。
很輕。
緊接著,手指往前滑,輕輕、慢慢,他的整個感官全都匯聚於她的動作,最後清晰地感受到她滑到他的腹部正中後,停下。
然後,往下拉去……
作祟的手在失火前被男人驀然截住。
他身體緊繃,怎麼會不明白,她如此明顯、如此直白的暗示。
理智的那根弦終究還是徹底崩斷,取而代之的,是層層蓄積後決了堤的、欲圖將她淹沒撕扯的狂潮。
他抱住她,兩人翻覆了位置,將那隻勾住自己的手扣在身後的門上,另一隻手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揚起頭。
嘭!
後背抵上了門板。
蘭澤輕呼一聲,眼前倏然黑下去——他低頭直接吻了下來。
像是拋卻萬千於不顧,他力道又重又急,因太過用力,她不適應地嗚咽一聲。
他將她死死抵在門邊上發了狂一般地狠狠掠奪,吻得又急又深,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她全身都由不得己,整個人緊緊地貼住他,掛在他身上,被吻得透不過氣了輕輕嚶嚀一聲,迴旋在寂靜封閉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旖旎。
於是他又微微退開,眼前的人唇色殷紅潤澤,看他的那雙眼睛裡有濕潤的霧。
到了這一刻好像無論如何都難以剋制,他捧著她的頭,不斷低頭啄吻著她,呼吸漸漸開始急促:「澤澤……我是誰?」
胡亂交纏間,她的視線裡只看得見他那雙晦暗的眼眸,望進去,像是深不可見的夜潭。
蘭澤的眼神始終聚不了焦,盯著自己眼前的唇,忽然伸手,指腹擦過他的唇瓣,他卻微微偏過頭,吻上她作祟的指腹。
「我是誰?」他輕咬她的指尖,氣息更亂,聲音也更加晦暗,「澤澤,我是誰?」
他強迫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她準確地叫出他的名字:「程昭淮。」
他再次吻了下去。
「再叫。」
她承受著他斷斷續續的吻,艱難叫出:「程……昭淮。」
「你要記著,」他聲音似蠱惑人心一般,「是程昭淮在與你做這樣的事。」
她輕輕喘著,重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