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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踏兩隻船』不是這麼用的。」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彭安任由她鬧:「陸小姐早些休息吧。」他靠在沙發,閉目養神。
陸姩回顧自己的枕邊風計劃,相當失敗。彭安沒有男性衝動,冷靜得不像個人。
她在呂愷身邊潛伏半年才解決掉呂愷。
彭安、陳展星,他們兩個中任何一個,段數都比呂愷高。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她在彭安面前不可以和從前一樣任性。
然而,他是彭安。
她和陳展星周旋,她可以能花上十年的時間,不急不躁。換作彭安,她恨不得立即殺了他。
誰都可以背叛她,欺騙她,唯獨彭安不行。
*
陸姩素來冷靜的性子掀起了風浪。有時候一睜眼見到彭安,她氣不打一處來,脾氣很大。
彭安不得不說:「陸小姐,你有困難就跟女傭人說。」
「什麼困難?」陸姩說話像連珠炮,「見著你,我呼吸都困難。」
「你是不是到了……」他聲音冷硬,「不方便的日子?」
她皮笑肉不笑:「見著你,我到處都不方便。」
二人之間的氣氛彷彿是炒熱瓜子,咔擦咔擦,又幹又脆。
兩天沒訊息過來。
在花園餵蚊子的馬騮見到二人豐盛的晚餐,惡狠狠地說:「事情再無轉機,你們連飯都沒得吃了。」
陸姩放下了湯碗。
彭安朝馬騮剜去一眼。
馬騮覺得,四眼仔不是人生下來的,而是刀割出來的,無論從眼神到氣質,都銳利明晰。可乍看,他又像一個斯文人。
馬騮退出去了。
彭安舀了新的一碗湯:「陸小姐,你放心,不會吃不了飯的。」
*
夜裡,陸姩把臉埋進被子下,久久不眠。
彭安長得高,不得不縮起腳才能窩進沙發。他睡了兩天,這天晚上也睡不著了。
馬騮幾個是懶散的人,見這兩天沒什麼動靜,防備就鬆懈了。樓下傳來了吆喝喝酒的聲音。
陸姩坐起來。
彭安睜眼:「陸小姐是不是嫌他們吵?」
她點頭:「我去讓他們閉嘴。」
彭安站起:「我去吧。」
「算了,這等小事不勞煩你。我最不想欠雲門的人情。」
「我不是雲門的人。」
「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一流。」陸姩披上外套。
彭安攔住了:「深更半夜的,他們又喝了酒,你去很危險。」
「我刀了他們一個,毒了他們兩個。那個叫馬騮的,恐怕現在都不敢近我的身。」
「不止他一個,還有好幾個男人,他們對你有企圖。」
陸姩質問:「你難道沒有?」
「沒有。」彭安肯定地回答。
「誰信。」陸姩裹緊外套,就要越過彭安。
彭安問:「你如何去談?」
「關你什麼事?」
「又用美人計?」
「我一弱女子,什麼本事都沒有,也就仰仗這一張臉。」陸姩要去開門。手指還沒有碰到門鎖,手腕被用力拽住,她被硬生生地轉過臉。
她見到彭安深沉的臉,第一直覺是危險在逼近。她甩了甩手。
彭安索性拉高她的手腕,扣到門上:「聽著。」
她抬起眼:「你幹什麼?」他沒有鏡片的左眼像是有一座無底深淵,什麼情緒沉進去都暗成了灰燼。
彭安垂了垂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襯衫釦子鬆了一個,領口開敞著,溝壑在其中。
延伸的線條戛然而止在襯衫邊緣。
他早見過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