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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扣扣，上掰掰下扯扯，甚至考慮過要不要把它打碎，看裡面有沒有藏著藏寶圖或是制杖秘籍之類的東西。

鏡子：“……”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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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特快列車穿過原野和田地，最終抵達車站，緩緩地停下了。

維拉爾無疑是瞭解自己的祖父的，在國王十字車站，他隔著挺遠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瘦削身影。花白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長袍不說嶄新至少也是乾淨清爽……

維拉爾表示滿意，看來對角巷的大家真的很照顧祖父呢。

兩個斯萊特林在車站告別。德拉科站在他父親身邊，認真道：“過幾天我去對角巷找你。”

維拉爾正要答應，就聽到祖父說：“真不巧，維拉爾的父母寫信回來，說讓維拉爾在法國度過假期。”

維拉爾頓時驚奇地瞧過去：什麼情況？他爸媽可是把他丟在英國四年，都沒讓他回一趟法國的，頂多來做生意的時候順便看看他。這次是受什麼刺激了？

德拉科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擺手道：“沒事，那我去法國找你。”

維拉爾抬頭看了看盧修斯馬爾福的神色，確定這位家長沒有反對的意思，遂應道：“好啊，我等著你。”

回到自家魔杖店，老奧利凡德沉沉地看向維拉爾：“我給你的鏡子呢？”

維拉爾乖乖拿出鏡子，不敢造次。

“一看你就沒好好研究它是不是。”老奧利凡德哼道。

維拉爾點頭，一副我錯了我虛心受教的模樣。

“那行，現在來，用你的頭去撞它。”老奧利凡德發出指令。“別磨蹭，撞，沒事。”

“……”維拉爾沉默地看著鏡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它有點像國王十字車站那堵牆。

在祖父嚴厲的目光下，維拉爾視死如歸（並不）地撞向鏡面。這果然不是一面簡單的鏡子，維拉爾感覺到自己的前額穿過水一樣盪漾起來的鏡面，然後……被毫不留情地彈了出來。

維拉爾茫然地坐在地板上。

被娛樂到的安德利亞放聲大笑：［嘎嘎嘎嘎嘎嘎！］

“……爺爺？”維拉爾幽幽地轉身。

老奧利凡德張大了嘴，有些語無倫次：“不，不不，這一定是一個意外——只要是有天賦的奧利凡德，都能透過這面鏡子去往先祖安排之地學習的！”

維拉爾表示不想說話，他頭疼得要裂開了。

老奧利凡德幾次三番地要求維拉爾再撞一次試試，還必須狠狠地撞上去。維拉爾自是不情願，應付幾下，最後還是撞了一下。

這次，就是正常鏡子的感覺了。

“好了爺爺，就是這樣，我進不去。”維拉爾將鏡子擱在一旁，起身往樓上走。“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回房間收拾東西了。”

老奧利凡德也不再說話，他擔憂地看著維拉爾的背影，因為他清楚，維拉爾內心有多要強。

有天賦的奧利凡德才能入鏡，那麼，被鏡子拒絕意味著什麼？

“這不應該啊。”老奧利凡德小聲咕噥。“小維拉爾應該天賦很好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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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爾回到房間，在久違的奶白色軟床上仰面躺了一會兒，又冷著臉起身，在浴缸裡放滿熱水，讓自己緩緩浸入溫暖的水中。

安德利亞吭哧吭哧地小幅度扭動著，想安慰一下主人，卻不知道怎麼表達，最後還是維拉爾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杖端。

有那麼一瞬間，維拉爾心裡其實什麼都沒想。

縱然沒有過多地表現出來，維拉爾內心一直是驕傲的，有天賦、有能力的人，總是會有些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