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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抬頭看祝京儒,“安靜點。”
祝京儒偏不,他坐起身泡茶,龍井和毛尖都有,把頂頂好的茶葉泡得一塌糊塗,還用天青色的茶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惹得柏青臨忍無可忍,他一聲不吭丟給祝京儒紙,宛若長輩在盯梢晚輩,要求將手指沾到的浮沫擦得乾乾淨淨。
祝京儒裝乖,“好了。”
“嗯。”
柏青臨無意間掃視祝京儒白t,有些透光,隱隱約約看得清腰上的紅繩,本沒打算問但又已經開口,“為什麼戴它?”
祝京儒總是在該害臊的時候不害臊,他直接雙手撩起露出完整腰給柏青臨看,正兒八經解釋,“我太鬧騰,小時候經常生病,當時在腳踝上戴紅繩銀鐲辟邪,十幾歲才摘。這些年野慣了,本來沒戴,只是前不久被我媽知道又生病了,她就寄過來這條,說是保平安,日日夜夜都要戴著。”
柏青臨迅速垂眼,目光定格在瓷磚,轉移話題繼續詢問,“腕上。”
“紋身?”
柏青臨點頭。
“鳳凰花,八年前紋的,那時候不懂事,哪裡最疼紋哪裡。”
柏青臨習慣觀察細枝末節從而判斷一個人,膽大到不要命,的確瘋,他在心裡給祝京儒捏出輪廓,也不禁疑惑更年輕時候祝京儒又該是什麼樣。
“問了這麼多,是不是也該輪到我。”祝京儒不喜歡吃虧,從不落人下風。
“嗯。”
“我不好看嗎?”祝京儒打趣道,“你一直低頭。”
柏青臨脖頸輕微僵住,抬頭瞳孔漆黑暗沉,他佯裝平靜注視祝京儒戴了圈紅繩的腰,的確細,線條漂亮,腦子裡瞬間閃過晚上祝京儒躺在床上意識模糊時胸膛起伏,連同腰部微顫的動作。
柏青臨煙癮有點犯,聲音微啞,“還想問什麼?”
祝京儒打著不小的算盤,“柏哥,跨年那天晚上,願不願意跟我走?”
問題的回答伴隨唐沉闖入沒了後話。
唐沉也不想,主要是嶽川喝醉酒和客人槓上了,李雯雪根本攔不住,只能找柏青臨解決。
敲門之後在等,沒一會柏青臨出來,手臂好像還搭著件東西。
唐沉暗自感慨能被祝京儒看上眼,的確長得帶勁,雖然冷是冷了點,沒準在床上著火,他預估了下柏青臨身上的肌肉,體型再對比。
操,花孔雀必定要挨操。
唐沉幸災樂禍推開門,結果和祝京儒四目相對。
“你怎麼又換衣服?”唐沉剛問完,立馬發覺祝京儒臉上不對勁,“你倆不去開房,躲裡面玩這麼野?”
祝京儒解釋,“還沒玩呢。”
“……”
祝京儒意猶未盡道,“他手勁很大,的確疼。”
唐沉頭皮發麻,突然想起件正經事,“袁野剛打電話來,問你明年一月還去不去?”
“有什麼不能去的嗎?”祝京儒笑著反問。
外頭下起雪,十二月的尾巴,新的一年很快來臨。
深夜,柏青臨將嶽川扔進客房頭也不回離開,失眠太久已經忘記怎麼樣才能正常入睡,可當那件白t被摟在懷裡,病態的空虛與渴望再次得到緩解。
柏青臨浮起紫青色青筋的手攥緊,用力撫摸,他不受控制地低頭用鼻尖輕嗅,像癮君子般貪婪。
剋制和隱忍太久,犯起病來才如螞蟻啃噬理智般難耐。
當柏青臨意識到自己在拿那件衣服自慰時,一切都來不及了,濡溼的汗微浮在額頭,黑暗中壓抑的喘息聲緩緩消失。
(小修)
祝京儒晚上也睡不著。
因為柏青臨走前打翻茶杯弄髒了他身上的白t,然後又讓脫下來,還補上一句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