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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來不及思考這裡為什麼有如此濃重的資訊素,他便被器材室內的景象狠狠震驚到了。
首先是憑空多出來的oga,不知道與謝陽洲共處一室有多久了。雖然一副顫顫巍巍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還是暴露了他便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但凡對法律有點瞭解的人便會認識到,此刻的情況若是繼續下去,對謝陽洲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其次是謝陽洲顯而易見的異常狀態,還有手臂上鮮紅刺目的傷口。他整個人好像都渾渾噩噩的,但又在盡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狀態。
蒲榮已經意識到了這是謝陽洲的易感期,於是他著急忙慌撲上去,問謝陽洲,「有抑制劑嗎?」
謝陽洲艱難地開口:「有,有……先……先把他弄出去……」
否則什麼抑制劑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蒲榮的動作很麻利,面對這個哆哆嗦嗦嚇得都快忘了釋放資訊素的oga,蒲榮輕輕鬆鬆像拎一隻小雞仔一樣把他拎起來扔了出去。
甚至考慮到謝陽洲不能再接觸oga資訊素,特地把他丟遠了些,又順便用隨手從器材室拿來的線纜,把他的雙手左三圈右三圈纏在了路邊的燈柱上。
正處在假性發熱期的oga頭腦渾渾噩噩,根本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去反抗。
做完這一切之後,蒲榮迅速地轉身回到器材室,對上的便是謝陽洲愈加渾噩的眼神。
室內的空氣灼熱又黏著,明明是大冬天,卻引得蒲榮也出起了汗,急促地呼吸了幾下。他蹲下身,與謝陽洲平視,嘗試讓謝陽洲清醒過來。
「謝陽洲,抑制劑在哪裡?」蒲榮一邊問,一邊上手摸著謝陽洲身上的口袋,試圖找遍每一個抑制劑可能存在的角落。
謝陽洲轉動著他渾濁的眼珠,像是在竭盡全力地理解,理解眼前的人嘴一張一合,發出的聲音是什麼意思。
「蒲榮……」思考無果,他反倒整個人軟軟地倒了下來。
蒲榮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入手便是一具灼熱的堅硬的軀體。「謝陽洲,你快起來,你清醒清醒,先告訴我抑制劑在哪!」
這話並沒能落盡謝陽洲的耳朵裡,易感期的alpha急切地尋找著過剩經歷的發洩口,他如同一頭野獸一般,湊上去嗅聞著獵物香甜的氣息。
沒有感知到oga資訊素的味道,這令他十分惱火。於是謝陽洲愈加暴躁地在蒲榮的頸側來回蹭動著,濕熱的鼻尖弄得蒲榮一個激靈。
就在下一刻,蒲榮的後脖頸一陣刺痛。他驚呼一聲——這狗崽子,竟然敢動嘴咬他!
他一把扯開謝陽洲,卻見這人仍舊一臉無辜的表情,似乎在疑惑著自己為何沒有在後頸咬到腺體。蒲榮愈加惱火,巴掌拍下去在謝陽洲臉上發出好大一聲脆響:「你給我清醒過來!」
於是捱了打的謝陽洲眼珠渾濁地一轉,而後逐漸地褪去陰翳,恢復了片刻清明。
蒲榮趁著這個機會,趕忙問:「抑制劑在哪?」
謝陽洲抬手指向角落裡缺腿椅子下掉落的包,「在側邊的小口袋……」
做完這一切,他疲憊地低下頭,沉沉地喘息了幾聲,眼睛裡的理智又有了再度消散的跡象。
蒲榮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劑——小小一支,放在現在卻是能救命的東西。他根本不懂這東西怎麼使用,只能看著外包裝上的步驟琢磨著來。
竭力摁住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的謝陽洲,這支小小的針劑終於注射進了謝陽洲後頸的面板。
蒲榮的急救知識實在匱乏,看著謝陽洲汩汩冒血的手臂,手都在發抖。任是誰也無法預料此刻這種情況的發生,因而蒲榮手邊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包紮物品。
他索性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