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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不得勁兒,也不知是受到周靳刺激還是什麼,沈朗調出了個號碼,直接給那邊打了電話。
兩個滴聲過後,女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餵?」
「您哪位啊?」
沈朗:「……」
神特麼您哪位啊。
他在心裡頭暗罵一聲,梗在喉間的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甭提多難受。
他跟她認識不說二十年,也有十七年了吧。
敢情這些年她居然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存。
走廊上空無一人,安靜的很,沈朗就站在窗戶旁邊,神情委屈的對著電話道。
「姑姑,不帶這樣的。」
「資訊不回也就算了。」
「您居然連我電話都沒存。」
——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郝甜的生物鐘一向很準。
翌日一大早,她就已經睜開了眼,腦子裡混混沌沌的,隱約記得已經放假。
馮麗雲今天意外的沒喊她。
郝甜在床上磨了磨,被子外邊的空氣涼颼颼的,跟暖和的被窩相比,顯然毫無吸引力。
再眯一會吧。
今天不用去補習班。
她眯幾分鐘再起來。
當她放棄掙扎的時候,理智瞬間被睏意侵蝕。
外邊幾縷陽光照射進來。
郝甜輕輕皺了皺眉,把腦袋藏進被窩裡,隔絕住那煩人的光線。
半夢半醒間,枕頭下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擰著眉,不願意睜眼,迷迷瞪瞪的伸手去扒拉,直接摁停。
聲音停了沒多久,鈴聲再次響起來。
就好像在夏日狂風亂作時,搖曳在樹上的大風鈴,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鬧。
郝甜終於受不住,摸到手機關機鍵,直接把它鎖死。
「鬧鐘真煩人,放假了還一直叫……」
她嘟囔著,再次睡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馮麗雲喊的她。
房間的門被拍了幾下,伴隨著馮麗雲喊她的聲音,「甜甜?」
「醒了嗎?」
郝甜從被子裡探出腦袋,聲音有些沙啞,「醒了?」
「你的朋友來找你了。」
郝甜愣了一瞬,「誰啊。」
「周靳。」馮麗雲道,語氣裡有點不太贊同,「你也真是,跟人家約好去圖書館,怎麼還賴床了?」
「你快點收拾好下來,他在下邊等你有一會兒了。」
馮麗雲說完,搖著頭下樓了。
沉眠的記憶在聽到那名字的剎那,驟然覺醒,郝甜想到什麼,撿起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一開機,電話和資訊猶如潮水一般湧進來。
全都來自一個人。
周靳。
完了。
她剛才把他忘的乾乾淨淨。
她咬住唇,心裡有點愧疚。
郝甜跑到洗手間洗漱,到衣櫥那兒,翻出衣服,收拾好之後,她想了下,又從桌子上拿上那本競賽題冊。
下樓的時候,馮麗雲在收銀臺收錢。
客人付完款離開,馮麗雲這才跟她說話,「周靳到外邊打電話了。」
郝甜點點頭,就要出去,馮麗雲又喊住她,掃了她一眼,看到她挎包裡放的那本書籍,才滿意點頭。
「甜甜,媽媽很支援你跟優秀的同學一起討論題目,共同在學習上取得進步,但是你自己要懂得把握分寸,知道嗎?」
馮麗雲的話語重心長。
郝甜被她看的有點發虛,手心裡不覺泌出汗意,她垂下眼睛,很乖巧的點頭,「我知道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