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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查案並不是要大張旗鼓,封卓鳴主張以小隊的形式秘密調查,但上校怕魔鬼魚生事,還是給他加了不少人手,不得已他只好放掉黑鳶,剩下的警察都著便衣埋伏在外圍,遇到危險再上。
餘聲不瞭解情況,只當是封卓鳴遣散了閒雜人等,他問身後的看守警員啥時候下車,難道要跟到他和封隊入洞房不成?
警員置若罔聞。封卓鳴左打方向盤拐進一條小路,在一間破板房前停了下來,兩聲短促的鳴笛喚出一個年輕小夥,看守警員此時下了車,和封卓鳴一起走到那人面前。
幾人比比劃劃像是在交接什麼,餘聲隔著車門完全聽不到,就在他打算下車一探究竟時,幾人交流完畢,看守警員走進了板房,而那個年輕小夥則從板房裡牽出了另一個人。
「我操,哥?!」
車子重新上路,這回乘客變成了仨人。
餘聲往後視鏡裡瞥了又瞥,沒明白這是個什麼配置。
「伴郎。」看出餘聲的疑惑,封卓鳴繼續配合他表演,可餘聲已經沒了調侃的心思,他和遲川被封卓鳴強行見面,有種自己被掀了老底的感覺。
遲川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坐在副駕駛後座,餘聲試圖從車門一側的縫隙裡和他對個話,可剛轉半個身,他就啊嗚一聲縮了起來。
「坐好。」封卓鳴指間夾著晶片鑰匙,目視前方說。
大概是被電疼了,餘聲沒了剛才耍嘴皮子的架勢,搓了搓脖子問:「這是什麼意思?」
封卓鳴:「什麼什麼意思?」
「你帶他來幹什麼?」餘聲向後指了指,封卓鳴看過去,「啊,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戰友趙澄,現在換他來幫我看著你。」
年輕小夥一本正經地對餘聲點了下頭,餘聲愣了愣,顯然要的不是這個答案,於是又問:「那他呢?」
「他是遲警官,我找來幫我查案的,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可以考慮讓你倆敘敘舊。」封卓鳴說。
這回答聽著正常,可餘聲卻覺得刺耳,他沉默下來,這時趙澄問:「封隊,他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封卓鳴不遮不掩:「說是哥倆,也不知道能不能信。」
「哥倆?」趙澄狐疑地看了看兩人。
昨天封卓鳴給他的任務,是不動聲色將遲川從禮堂帶出來,並且讓他心甘情願幫自己查案。
封卓鳴特意交代了遲川和魔鬼魚有聯絡,兩人共同上路說不定會有別的密謀,為了防止這一點,趙澄特意用凱撒威脅遲川,如果遲川在這一路上有任何吃裡扒外的行為,凱撒的安全就會不保。
同為訓犬師,他們都視自己的犬比命還重要,遲川聞言果然動怒,並痛罵他不該以狗相要挾,趙澄則表示正是因為知道狗有用,才會使出這一招。
於是他利用帶遲川上廁所的時間,將人從禮堂帶了出來,並且讓原本的警員替遲川在舞臺邊坐兩天,再加上小刀的協助,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之前他問過遲川和魔鬼魚的關係,結果遲川閉口不言,現在封卓鳴告訴了他,還是從魔鬼魚嘴裡套出來的,這讓他對自己的能力再次產生懷疑。
而伴隨自卑,隨之而來的還有被忽略的不甘。從上車開始,他就注意到封卓鳴對待餘聲的態度與待別人不同,那天門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至今他都沒敢問,但從封卓鳴的狀態來看,應該算不上是件麻煩事。
他從小到大並不是要風得風的,多數時候趙平闌都在和他對著幹,他想當兵趙平闌不讓,他想訓練蓋倫從軍趙平闌也阻攔過,就連封卓鳴都不是隨時隨地能和他在一起玩。
可儘管這樣,他都沒覺得封卓鳴有一天會離開自己,他覺得他和封卓鳴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只要不和黑鳶搶位置,他就永遠是封卓鳴的心頭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