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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慶輕輕地一把抱住曹卯,而下一次被拖進鐵皮小屋裡,面前站立的一個個白蛆般的醫生顫抖著看向夏以詞蒼白的臉,他們的嘴角翕動著。
彌勒佛臨摹著夏以詞的面部曲線,指揮道:「給他動手術吧。骨頭削成我想要的樣子,還有身體也是。」
曹卯用力地抻著腿掙扎著,看見他們把夏以詞綁在那裡,一針管一針管的注射麻藥,毫不正規的操作,醫生顫抖的動作,′就像死神為夏以詞生命畫上的休止符。
「等等……」一個稚嫩的白袍醫生狼狽的扔下剛拿起的手術刀,幾乎是遏制不住從喉間湧出酸水。
彌勒佛看著他,想起了前天被他捅死的小醫生,他倆的面孔交疊起來,一起模糊。
「不能做!」他們也說了一樣的話。
白袍醫生抽搐的喘息著,害怕地掀起眼皮在發抖卻還是苦苦堅持著說下去:「他的身體狀況太差了,根本扛不住手術的。」
全身增脂,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這樣一場荒謬的手術。
「你說過什麼?」彌勒佛笑眯眯的拿過他手裡的刀,抵著他胸口,蜜裡藏刀地把玩著,愛憐地撫住白胞醫生哆嗦的下頷骨,威脅地問:「反正他只是個試驗品,為什麼不可以呢?」
刀尖冰涼滲了進去,小醫生白著嘴唇:「他是唯一的試驗品了。」他控制不住地往後退,他嘗試的說:「你應該也不希望試驗品失敗吧。他一失敗,你失敗的可能性會更大。」
「哦。」彌勒佛好像回過神來相信了這一說法,但刀已經陷進去1了,血液染紅了白色衣袍。
曹卯突然抬起眼睛,臉上掛著無瑕的笑意,眼裡的狡猾濃得可以溢位來,他有條不紊地說:「我可以代替他成為你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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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週三慶猛地捏住他的下巴警告:「我不允許。」
曹兔子卻笑了笑,繼續對彌勒佛說:「你還記得我吧?我們見過,那時你在我臉上劃了很多道線,你不是說我的鼻骨和你很像嗎?我可以代替這一部分的手術,我們可以先從鼻子這一部分開始,如果夏以詞的狀態不適合動刀,那我可以哦。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
這樣滿是算計的表情卻用了「我都是為了你」的腔調,這隻兔子是天生的撒謊者。
但是誰會害怕一隻瀕死兔子的謊言呢?
彌勒佛愉悅的笑了笑,將槍口對上了週三慶。
週三慶同樣拿著槍,聲嘶力竭的:「你敢動他一下試試!!!我告訴過你了,他是我的!!!」
曹卯抬起眼睛,又無辜又魅惑,好像他不是始作俑者一樣,還添柴加火似的說道:「怎麼辦呢?我只能聽一個人的。」
彌勒佛用一種慈祥的眼神看向曹卯,柔情蜜意地說:「當然是聽我的。」
「砰」的一聲,夏以詞突然撞了上去,死死的攀著彌勒佛的槍,電光火石之間的一陣槍聲亂入。
「週三慶!!!」曹卯撕碎了冷靜的面具,週三慶瘋狂地掃射著,這樣的無差別/射/擊分明是想把夏以詞和彌勒佛一同殺死。
剛才在說話的小醫生只感到身子一輕,子彈一粒一粒的穿透他的左肩胛,痛得快死掉一樣。
曹卯歇斯底里的喊著:「全部蹲下。」
夏以詞半死不活的倒了下來,彌勒佛把他當擋箭牌一樣扳到眼前,用這樣單薄的身子撞著週三慶的槍口。
彌勒佛用極盡殘忍的語氣說:「我還以為我們是同道中人呢,都怪你毀了我的試驗品。只可惜……」
喬異遷聽見耳後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回頭難以置信般的看著曹卯。
曹卯這才發覺,自己的椅子下有著一閃一閃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