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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邀說:「想聽聽花布魯的故事嗎?」
姚邀把衣櫃搬空,鑰匙帶著鏽,不是很靈便的探進鎖眼裡,詭異的昏暗地道呈現在眼前。
那裡埋著未亡人的過去。
「這是曹鳳福以前的家,同時也是最初的長壽怪物基地。長壽怪物存在的目地不是製造一批怪物,而是報復。」
心中一片天昏地暗,林法醫一言不發,只看見姚邀一口一口地吞吐小小的煙圈,她問:「現在你還有什麼想法?」
「曹兔子早就知道,是嗎?」
「當然。」姚邀繼續陶醉的吐出小煙圈,老僧入定般回憶:「二胡是老頭子給他的,教了他好久才學會,他的戶口落在我名下,我總該教他點教協的東西,於是我們養出了這樣一個小怪物。」
「曹鳳福死後曹兔子就不太對勁了,他開始放蕩,喜歡上了酒吧,還學會了謊言。」
複雜而痛苦的記憶扭曲製造了這樣一個脾氣古怪的兔子。
滿室的破舊玩意,講出了荒誕不經的故事。
姚邀拿出一本皺作一團的日記本,塞進林法醫懷裡,扉頁上東倒西歪三個字——「花布魯」。
最後一頁用原子筆重重的劃著名,只有一句話——「今天她死了,所有人都將陪葬。」
「怪物永遠長壽。不是將人變成長壽的怪物,而是除了怪物以外的人全都死掉了。而且就算是那些實驗品,在花布魯眼中也不該活著。」
怪物永遠長壽,不是怪物活的久了,而是人活的少了。
「如果你食用了那些狂化藥物,那麼你活著的是靈魂,還是隻有那具身體?你已經不是你了。」姚邀倚在牆角:「你確定你的身體裡沒有別的東西?到了那時候,你會活著嗎?」
林法醫再次徹底的呆愣住,從小為了培養特別的能力,他從小便吞食各種藥物,其中藏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彌勒佛餵給了他什麼東西,花布魯又給了他什麼東西。
林法醫覺得自己在疑神疑鬼,可是……萬一呢?
「如果我死了會怎麼樣?」林法醫脫力一般。
姚邀:「如果是我,才不會保留一個一次性的實驗品。」
林法醫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麼。
「那好吧。」醫法醫攤開手,無可奈何地笑了一笑,指尖輕顫,他的聲音卻毅然決然:「如果失敗了,我會恨你們,做鬼也不放過你。如果我……死了,你記得叫曹兔子規矩一定。我……不想換一條爛命。」
當他推開姚邀的門時就知道什麼都無可救藥了,只要對方灑一點餌,他就可以心甘情願地把這條命獻出去。
姚邀淡然地抬了抬眼睛,讚賞地盯著林法醫。
她承認這班特設局怪物真是可憐又可愛,討人喜歡。
「我們會成功的。」終是那鏗鏘聲音迴響。
這聲音不止響在一處,更會在千百個倔強靈魂中迴響。
與此同時,特色局在另一邊也懷揣著。同樣懷揣著這份希望。
孤零零的碼頭,輪船再次停靠。
喬異遷吸了吸鼻子,他被船艙裡的煙燻味燻個不輕,這裡甚至還有擦不乾淨的血跡。
宋平安在門口熱絡的招呼幾個黑乎乎的漢子,市儈地說:「點點,18口人。」
特色局18口人正灰頭土臉,假裝天昏地暗的倒在裡面。
他們正偽裝成這場交易的貨物。
那幾個漢子是走私販子,他們盯著眼前東倒西歪的人/體,不滿意的皺眉:「這次怎麼都這麼壯?」
「而且個個都是小白臉。」
人販子不喜歡太強壯太標誌的貨物,這很難控制,也很容易被人發現。
宋平安討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