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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聲一聽,就知道祝綺兒是心疼溫綸了,頓時戲精上身,捂著胸口佯作心碎,問了一道非常俗套的送命題:「如果我和溫綸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
「溫綸會游泳啊,我肯定是救你的。」祝綺兒挽住虞聲的胳膊,討好道,「而且你連情書都借給我抄了,我哪能忘恩負義呀?」更何況她不止參考了情書,連信封和信紙都是虞聲給的。
虞聲不久之前因為一時興起,給鄖淵寫了一封情書,不過她只是寫著玩的,也沒打算給鄖淵看,所以漸漸地就壓箱底了,後來見祝綺兒為了給溫綸寫情書愁得好幾天都食不下咽,就「大發慈悲」地借給了她。
虞聲扶額:「你最後究竟抄了多少啊?」
「不多,就末尾的兩段。」祝綺兒摸了摸虞聲的腦袋,「聲聲,你也太會寫了吧?你這情書不送出去,我都替你可惜。」
虞聲被她逗樂了:「我沒打算送,我就是當日記寫的,不然哪能這麼大方給你抄兩段啊?」她很清楚鄖淵現在對自己是什麼感情,所以她不敢賭。
「你的情書我也放回到信封裡了,一會兒第一節 下課就給你拿過來。」祝綺兒想起昨晚祝母給她送夜宵的事兒,又跟虞聲說,「你都不知道,昨晚我剛寫完,我媽就敲我房門了,嚇得我立刻將兩封信塞進了信封,夾在練習冊裡。」
祝綺兒剛說完,上課鈴就響了。兩個小姑娘趕緊各自回了班。
幫祝綺兒把情書送出去之後,虞聲以為這件事兒就跟自己沒關係了,沒想到這封情書兜兜轉轉,竟然在下午上德語課前送還到了她的手上。
從那個眼睛大大的女孩兒手裡拿到那個熟悉的粉紅色信封的時候,虞聲還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女孩兒是和溫綸同班的,虞聲對她有印象——上次水運會的時候,她負責檢錄,還跟自己打了招呼。
女孩兒見她愣著,還以為她是在難過,忙熱心地安慰道:「溫綸這人就這樣,看起來親切隨和,其實跟誰都不親近。你也別太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女孩兒性格大大咧咧的,說話也沒控制好音量,附近的幾個同學聽到了,都忍不住往虞聲這邊瞅了瞅。
虞聲聽了之後,更是一頭霧水。
「我先回去上課了,你別再難過啦。」女孩兒拍了拍虞聲的肩膀,坐回到了自己的朋友身邊。
經這麼一提醒,虞聲才如夢初醒般望向了講臺上的鄖淵。
此時,鄖淵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看來是將適才女孩兒說的那番話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
虞聲咋舌。
——完了,這下誤會大了。
虞聲就這樣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堂課,等班裡的同學走後,她才急急忙忙地跑上講臺,跟鄖淵解釋:「鄖淵,情書不是我的。」
這句話聽在鄖淵的耳朵裡,卻像極了狡辯。
鄖淵揉了揉虞聲的頭髮,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安慰一個剛剛失戀的小孩兒,半晌,他斟酌著開了口:「我們虞聲……有喜歡的人了?」
「那封信真不是我的,」虞聲拆開信封,把信拿出來,「不信你看,上面有署名的呀……」
虞聲話沒說完,就瞄到了情書最後「你的虞聲」四個字,又手忙腳亂地把信紙對摺了起來。
——誰能告訴她,這裡面為什麼會是她寫給鄖淵的那封情書?!
雖然虞聲寫的時候沒有點明鄖淵的名字,但按照上面的形容,也不難和鄖淵對上號。這麼想著,她又把情書往身後藏了藏。
和情書一起從信封裡掉出來的,還有溫綸放進去的一張紙條。
鄖淵低頭一瞥,毫不費力地就瞥到了上面蒼勁有力的一行字——「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是說要給我看?」鄖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