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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打聽吧,就突然想起,隨口問問。」林星努力驅趕尷尬,坦蕩說,「我當時沒問你很多問題吧?」
「記不得了,我看下聊天記錄。」
邢侓堯作勢要翻手機,林星臉紅到脖子,當即伸手去搶,被他避開。
兩人隔著桌子,她連他手機邊都沒摸到,見他得逞笑著,又要動作,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規矩不規矩,頭腦一熱竟起身跑到他那邊坐下,直接抓住他的手。
溫軟的觸感讓她動作一僵,目光停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手上,她面板雖白,手卻長得有肉,手指勻而不纖,肉乎乎的與十指如蔥的纖纖玉指相去甚遠。
對比之下,邢侓堯一雙手很漂亮,指骨硬朗,指節修長,是最受手控推崇的長法。
他們高中音樂老師還惋惜過,說這明明是一雙鋼琴家的手,卻被主人糟踐,不肯下苦工鑽研,浪費天賦等同暴殄天物。
林星沒見過邢侓堯彈鋼琴,不知道是哪種程度的天賦能讓一向冷調的音樂老師扼腕嘆息,她只知道自己在樂理上半點天賦沒有。
養父在小鎮上有名的才貌雙全,會吹笛會吹口風琴,拉二泉映月能將半個鎮的人惹哭。養父寵她,小時候總是把她抱在膝頭教,但無論示範多少遍,她都學不會。
反倒是後來養父請來返鄉養老的老教授教她寫字,老教授非要她學琵琶,黃金條下走一遭,她才馬馬虎虎學會幾首曲子。
她當時也沒想到,那僅有一點才藝,在回到林家後會成為舒曉琴眼裡,她面對親朋唯一能拿出手的東西。
更因為林若歆三歲開始學鋼琴,家裡擺的鋼琴值得起嘉城半套房,舒曉琴買過一把價格高昂的琵琶給她當擺設,以此告訴所有人,他們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就算兩個女兒的資質一樣平庸。
林星收回思緒,手卻沒有,只是改抓為擋,手掌按住邢侓堯手機螢幕,不准他看。
邢侓堯好笑:「我現在不看,回去也能看見,除非刪除記錄。」
但資訊而已,總共也沒幾個字,刪除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再看一遍。
林星說知道:「只要不在我面前。」
掩耳盜鈴的臉面也是臉面,她看著邢侓堯的眼睛,直到他妥協,才敢放開手。
邢侓堯在她的注視下,將手機重新放到一邊,劍眉舒展,眼底笑意深深。
「放心,我回去也不看,只要你老實告訴我一件事,我把手機給你刪記錄。」
這倒是好,林星問:「什麼事?」
「你之前不知道x7是我,跟他打聽我的情況,我問你是不是認識我,你為什麼否認?」
邢侓堯目光裡無一絲探究,權當閒話的口吻,「你要說認識,是我同學,我倆當時就能『相認』。」
邏輯上的確是這樣,林星承認:「我否認是一念之間的決定,當時覺著明明已經跟你見面,還背後打聽你不太好,萬一x7告訴你,怕你覺著我擰巴又虛偽。」
「還挺有自知之明。」邢侓堯笑著給她蓋章,「是挺擰巴,談不上虛偽。」
「那你呢,為什麼不直接承認?」
最初的尷尬情緒淡去,林星的思考力也歸位,很容易抓到他的邏輯漏洞,「我當時問你華信基金是不是有位基金經理叫邢侓堯?你為什麼不直說是本人?你如果說了,我們當時也能『相認』。」
邢侓堯:「不敢說。」
林星:「為什麼?」
邢侓堯:「你問我有沒有,我才問你認不認識。然後你怎麼回答的?嗯?」
林星撒謊:「……不太記得了。」
邢侓堯:「你說你有個同事經常跟你提起我,告訴你我跟她之前在國外發生的事情,說我是她的榜樣。還說透過同事的描述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