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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太甜,掩蓋了杏仁的本味,差評!」
「你不是就喜歡吃甜的?」
「是喜歡,但是這碗甜到齁,大約老闆做的時候手抖放多了糖。」
「吃這一份。」邢侓堯將另一份餐盒蓋開啟,推到林星面前,換走她正吃的
林星疑惑:「不是一家買的?」
邢侓堯:「剛才那份我讓老闆多放了一勺糖,這份沒有。」
「哦。」林星憋笑,差點裝不下去,狠狠吸口氣,才正襟危坐問:「這次運氣倒好,老闆糖罐裡還有糖。」
「……」
邢侓堯怔住,抬頭即對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瞬間明白自己到底被她詐了。
高中時,寢室關係很融洽,室友們總是結伴而行,不止吃飯、上下課,連課間去廁所都要約。林星卻習慣獨行,只要沒人主動叫她一起,她做任何事都是一個人。
邢侓堯不住校,兩人偶爾會在各處相遇,走廊或樓梯,操場林蔭道或通往食堂的小徑,她遠遠看到他走過來,會下意識避到一邊,低頭走路或側頭看一邊風景,有時乾脆直接掉頭走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她不怕他,更不討厭他,甚至還有感激,但面對面總有種莫名的怯意,無法坦然跟他問好。
邢侓堯也沒有主動叫過她,到高一上期過完,同班的兩個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高一下文理分科,林星上期末文科和理科成績不相伯仲,但數學極好,物理中上,化學和英語成績拖了後腿,文綜總分可以進文科重點班,理科不行。林宏申和舒曉琴經過各方打聽,都認為她應該學文。
但她想學醫,她從小對醫生有職業濾鏡,養父生前也希望她日後成為醫生。
醫科是理科。幾乎是不加猶豫的,她悶頭做出抉擇,以沉默倔強對抗舒曉琴的強勢。
那是繼改名一事後,她第二次「叛逆」挑戰舒曉琴權威,她知道這一舉動勢必讓本不親厚的母女關係雪上加霜,最終還是選擇成全自己。
為此,舒曉琴整個學期沒跟她說話。
從前週末舒小琴會帶林若歆回別墅,一家四口一起過週末。這件事後,舒曉琴以林若歆勞累為由,讓林宏申來回跑。
「林星願意來就來,不願意就留在學校學習也挺好。」舒曉琴的原話。
林星被林宏申接過去幾次,感覺氣氛壓抑就「聽話」留在學校學習了。
那時候一中的住讀生都是週五離校,週日下午返校。某個週日下午,林星看完書,被家不在市區的幾個同學叫去室內體育館打羽毛球,路過操場意外發現一群人在踢球,大多數面孔她都認得,其中就有邢侓堯。
兩方對壘的陣仗還挺正式,裁判和計分員都齊備。剛開始操場除了球員沒有觀眾,踢到中途,隨著返校學生增多,不僅觀眾圍了一圈,兩個隊還各自有了啦啦隊。
一邊支援邢侓堯,一邊支援沈奕航,邢侓堯這邊人數氣勢都更勝一籌。
叫囂聲聲勢浩大,此起彼伏,叫林星打球的幾個同學陸續被吸引走。林星本也想去,無奈剩下跟她對打的同學是個超級羽毛球迷,死活不讓,她只好陪著。
等同學終於打累,兩人走出體育館,外頭的球賽也結束了。同學說回寢室洗澡,林星見室友已經回去,不想浪費時間等,就先去學校外面吃飯。
她點了份炒飯,等待時間接到室友電話,又去隔壁甜品店幫忙買甜品。她當時壓力大,恨不得把所有時間都利用上,一邊背單詞一邊排隊,根本沒留意後面有人叫。
直到第三聲,順帶肩膀上傳來輕輕的手指觸感。很輕的兩下,點到就移開。
她回頭,看到的竟然是邢侓堯。
她瞬間懵逼,一臉茫然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