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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他陪著她,他們幾乎逛了一整個下午。
他包裹得比她還要嚴實。
戴著口罩和帽子,有些像私自出來活動的偶像明星。
她偶爾會抬頭看一看他。
感覺,他好像流星。
神秘而美好,承載著她的諸多心願。
不過,她清楚地知道,流星轉瞬即逝,而他也終究會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流星就變成了苦力。
因為她拿不了太多東西,所以大部分都在他身上。
她不會開車,他開不了車……
只能一路坐公交回去。
以前她去許太太那裡的時候,都是坐公交車去。
每次坐上來的時候,她都很害怕。
往往會擔心坐錯站,以及不好跟司機開口講話。
扶杆上那個紅色的按鈕,她也從來沒有按過。
因為她沒有見其他乘客按。
大家都是快到站的時候,站到門口表示要下車。
她不敢去人群多的地方,只能在那些人下去後,悄悄地跟過去。
有一次還被司機吼過。
說是,讓她以後提前站在那裡,別大家都下完了,她才動身下車。
磨磨蹭蹭地浪費大家的時間。
她曾經因為司機的話,整晚都自責地睡不著覺。
覺得自己的這種性格,真是太不討喜了。
就連坐個車都會給別人添麻煩。
可是,她也不敢自己坐計程車。
對她來說,出行一度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感覺外面連空氣都是鋒利的,只要她稍稍挪動,就會被劃得遍體鱗傷。
外面的夜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坐在一邊的許慕白對她問道:「餓不餓?」
她聽完低下頭笑了一下。
因為覺得他真的好像一個小鬧鐘。
提醒她按時吃飯和睡覺。
她小聲地回答:「有一些餓。」
「回家後,給你做好吃的東西。」
「嗯。」
他看著她問道:「怎麼不問問我做什麼好吃的?」
她避開他的目光,低下頭說道:「你做什麼,都是很好吃的。」
然而,回家後,他們遇到了第一個難題。
沒電。
因為搬進去的時候是白天,出來買東西時天也還亮著。
所以,就沒有嘗試過開燈。
電卡燃氣卡什麼的,雖說都擺放在桌子上。
可是他們都不太會插。
那裡只有一個卡槽,他們輪流試了好幾次,可是都沒有效果。
仍舊顯示著斷電。
因為他們在各自的家裡,都沒有插過這種東西。
哪怕對準了晶片的朝向,可還是插不進去。
許慕白對她說道:「要不,我們出去吃?」
她猶豫了一下:「可是,你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他們正說著話,樓層裡另一戶的門忽然開啟了。
季明則出來扔垃圾,結果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輕瓷?」
羽輕瓷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季明則。
她下意識地想戴口罩,發現口罩被放在屋子裡了。
許慕白心裡一陣沒來由地緊張。
她是不是故意和季明則做鄰居的?
就為了甩掉他……
季明則將垃圾放在門口,走過來對羽輕瓷說道:「我今天有看到工人搬東西,原來我的新鄰居是你。」
她不擅長客套,就點了點頭。
許慕白就站在她身後,